:“您这么爱花,您喜欢什么花呢?”
园丁说:“过去我独爱菊,我爱菊花,我爱死菊花了,我不仅种菊花,还画菊花,我就是喜欢菊花。菊花的那种感觉,我是喜欢的。后来啊,我又喜欢莲花,莲花给人的那种感觉啊,我也喜欢得不得了,它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是怎样的品格啊,它中通外直不蔓不枝,这是怎样的美德啊。再后来,我就喜欢梧桐花了,梧桐花在梧桐树上,高高的树,高高的花,要是再来点小雨就好了,小雨打梧桐,有的梧桐花就撑不住,掉落下来,花落知多少啊。”
吴晴说:“看得出来,您喜欢诗词,您是一个有诗情画意的人。”
园丁说:“这画我爱听。您别看老汉我一脸皱纹,面庞像麻袋,可是姑娘们啊,我告诉你们,我的心灵美,我的脸不好看,可是我的心美,心灵美,是一个人真正的美。老汉我没有上过学,不懂得那么多的诗意、意境,会背的诗词,也只是跟一些文人朋友拾下的,他们扔下一句诗,我就拾起来,天长日久,日久天长,我的肚子里也有诗了。老汉我没有上过学,可我肚子里有了诗,眼睛里有了花朵,我就感觉我仿佛是一个上过学堂的人,真的是这样,我就是感觉,老汉我长知识了,长见识了,能出口成章了,能行了,能行得不行不行了。”
云蚁墨说:“园丁啊,您使这个园子变漂亮了,没有您的辛勤,就没有这一园子的花,赞美您,园丁。”
出了吴晴家的园子,吴晴跟着云蚁墨往布满青草的山坡行进,坡上无人,坡后面是什么,眼睛看不到,心也想不到,这个坡后面的世界,吴晴没有去过,打小吴晴的父母就不让她去那里,说那里有凶兽,吴晴是吓大的,听多了恐怖的语言,她的一颗心已经被恐怖浸泡的如同咸菜了,她听云蚁墨说要去那坡后面的世界,吴晴就感觉好怕怕,那里可不能去,去了命还要不要了?
云蚁墨拍拍吴晴肩膀:“你长大了,既然长大了,就不要怕小孩子才怕的东西。跟我走,你要是真的怕,我就保护你,保你不死。”
“只是保我不死吗?”吴晴神情流露出一种女子特有的害怕,“万一受伤可怎么办,我的皮肤要是有所损伤,就不美丽了。”
云蚁墨拉着吴晴:“没事啦,跟我走,那些凶兽,还能吃了你么,有我呢,你什么都不用怕。我是在外面行走过的人,你老呆在家里,老是听大人们说一些吓唬你的话,你出了门,见到什么都怕,你这么害怕,走路腿都哆嗦吧。”
这一番话把吴晴说得不服了,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