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陆椴的车还在河里躺尸,而他也做不到陆椴这种遇见玄学的东西能直接莽上去的壮举。
于是堂哥思考了一番,同众人商量道: “那这几天囡囡就跟在我们身边尽量不要分散了,一旦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联系叫人。”
陆椴表示赞同,他伸手摸了摸堂妹的头说道:“我明天去村里看看能不能知道点有关山神的事情,囡囡你就先跟着烨哥他们。”
“嗯!”堂妹乖巧点头。
夜半,等陆椴再次爬上床准备休息的时候,外头又开始下起了小雨。
这里的天气很怪异,雨来得很急,去得也快,通常半个钟头前还是艳阳天,半个钟头后就能直接乌云压境,大雨说下就下。
听着这熟悉的雨声,陆椴很快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
老黑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他连灯都不开,就这么背靠着木门缓缓滑坐到了地板上。
黑暗中外面微弱的灯光顺着半开的木窗透了进来,照在男人眉头紧锁的面容上。
卸去了在陆椴面前的伪装,老黑低垂着眼眸,咬牙压抑着身体里汹涌而起的疼痛感。
随着胸膛剧烈起伏,有密集的汗水滑过他失去血色的脸颊,顺着他的下颌线浸湿了衣领。
安静的房间中,只能听见衣物摩挲的声音以及男人颤抖急促的呼吸声。
老黑抖着手解开胸前的扣子,只见那逐渐展露出的饱满胸膛上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裂开三道伤疤。
像是被人用锋利的刀子一刀又一刀给划开一般,深可见骨,鲜血从伤口上溢出,瞬间染红了整个伤痕累累的胸膛。
鼻尖上的汗水忽然滴落到了伤口里,瞬间疼得老黑又是一颤。
他低声骂了一句粗口。
沉浸在疼痛中的老黑并没有察觉到,在他关上门的几分钟后,对面的房门就被人悄悄给打开了。
木门吱呀一声,披散着白发的陆老太就这么出现在了门后,她那双浑浊的眼睛就这么悲哀地盯着老黑的房门。
“山神大人,山神大人啊……”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她无措的呼唤。
几分钟后,陆老太缓慢挪步到了神龛面前,她对着神龛双膝跪下,紧接着抽出三根线香,抖着手借着供台上的烛火点燃。
昏昏暗暗的烛光照射在女人苍老的面容上,更显几分沧桑,她双手捏着香柄,对着神龛恭敬地拜了起来,拜一次就用虔诚地祈愿一次。
“老妪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