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追越近,她一个闪身进了旁边的巷子,见里面正好没人,蹲下将手按在一处石头暗影处,心念一动进了戒指里。她不知这时戒指在外人看来是个什么样子,所以也不敢大意,怕来人将戒指捡了去。这才特意将左手按在了一个暗处。
丁掌柜和其弟及伙计紧随其后追进了巷子,却没了司徒嫣的影子,“人呢?这人跑哪儿去了,你们几个去那边,快找。二弟,你带几个见过这小子模样的人去城门堵着,俺就不信抓不住他。”
“那大哥,你小心些。”说完叫上人就去各城门口守着了。
司徒嫣等了近一个时辰,才换回原来的衣服洗了脸,从戒指里退了出来,探头查看一番,见周围没什么人,这才去了趟绣坊换了些布头,慢慢的向城门而去。
人还没到城门,就看到那个带头追她的人守在城门边上,一身的衙差服,“看来这丁掌柜和这人怕是有着什么关系,没有啥好处,他也不会追的这么紧。”
她又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打扮,这才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守在南城门的正是丁掌柜的胞弟,他第一眼看到司徒嫣的时候就是一楞,觉得这人的身形和他要追的那个小子特别像,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可这一细看,才发现这两人无论长相,穿着完全不一样,气得瞪了司徒嫣一眼,还特意翻看了一下司徒嫣的背篓,见里面只有些布头、碎布,连串铜钱都没有,又在司徒嫣腰上摸了两下也没有银子,这才放她离开。
司徒嫣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搂着背篓,抖着腿一边道谢一边紧走了两步,越是这样丁掌柜的胞弟越没怀疑司徒嫣,他可记得逃跑的那小子滑得很,跑的也特别快,是个胆大心细的,跟这小子完全两个样。
司徒嫣转身时脸上已经没了刚才惊恐的表情,将背篓往车上一放,赶着车回了李家村,这次惊魂让她知道,人还是要遵纪守法些的好,偶而打个擦边球还好,要是真想做什么大事儿,还是等有了背景再说吧。
丁掌柜的弟弟一直守到城门都关了,也没见易了容的司徒嫣出城,气得他回了丁记杂货铺,连饭都吃不下,“大哥,你说那小子是不是本来就住在这县城里?”
“不能,他偷了东家的东西,怎么可能在当地卖,听他的口音,还带点儿京味儿,说不定是哪个京官家里出来的,俺们这县城里哪有京官?”
“那俺们守了一天,咋没见着人?”
“要不是那小子太狡猾让他跑了,要不就是他找了个地方先躲了起来,就等俺们一不留神,好能混出城。明天你找人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