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瞩目的那份可能性,那给予了我勇气,所以接下来——”
不对的。
零衣咬牙切齿起来。
虽然在知情交换的人的眼里,自己想必是在与目白多伯约定,进而进入赛事展现以那种方式晕眩过去进而夺冠的意志力,来赋予少女勇气的光辉形象吧?
若没有多伯许可,已经醒来的对方必然不可能导致零衣出场,所以多伯和零衣必然交谈了什么,想要通过这场赛事得到什么。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就连零衣也认为这是对的。
错就错在认为这样是没有问题的傲慢。
值到比赛终将失去胜负,她才明白一切的错误。
少女只是以狡猾的方式看似是在帮助她人,实际是为了自己在行动而已。
根本不是真实在帮助,而是让所有人追逐迷惑的荣光成为输家,只有自己一个赢家的局面。
仔细想想,拿着多伯身体获胜的零衣,今后一定会让少女持着没由来的关注和她人的期待吧。
因为零衣用她的身体做到了,本人却做不到的话……
但是,明明是如此恶劣的行径,眼前的少女却怀抱憧憬的视线在看着自己,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和谐的地方。
这就是……零衣此前以往一直在做的错事、以强大和荣誉在迷惑着周围的其他人来簇拥着自己。
傲慢、目中无人、自命不凡。
以前一直恰倒好处铸造了良性的结果,这次却是恶劣万分。
但是、正因为如此——现在意识到这点,零衣才必须拭去自己的这份不成熟,去履行应该有的责任和义务。
“今后的比赛,腿脚的扭伤,你会耽误到什么时期呢?”
零衣向着多伯询问。
“……这个呀,中度扭伤没有到骨折的程度,医生说大概要两三周的时期来缓解疼痛,而想要避免骨折和韧带断裂的可能性,还是老老实实修养几个月吧。”
说着,目白多伯露出无奈的表情。
听罢,零衣继而咬牙。
几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赛马娘能有多少几个月?而且经典年的三冠是每个马娘一生中都只能挑战一次的比赛。
虽然历史上,目白多伯会失利于樱花赏,这次春季锦标赛也难以获得出线同规格皋月赏的权力,但是德比和橡树大赛,零衣不得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剥夺了少女参赛的可能性,多伯也是历史上曾拿下了橡树大赛冠军的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