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断了。

“所以说，即使是聪明人也是非常脆弱的。”

顾村看着利库的双眸，脑海中不由地猜想起了那个传说中的男人会怎么做。

“一个人如果无法在战斗中坚定自己的心，那么他即使再聪明，灭亡也只是转瞬之间的事情，”顾村一边说着， 一边猜测着事情的可能性。

如果是柳梦潮那样的人物的话，恐怕会第一时间找到利库心里面的弱点，然后让他整个人都在一瞬间黑化起来吧？

这样的事情对于柳梦潮来说，应该是轻车熟路吧？

虽然并没有见过创造了观测者系统的柳梦潮，但是凭借着几次出血效应，顾村还是多多少少摸到了一点这个男人的边缘。

隐藏在幕后的恶魔，用情感为线，牵扯着每一个人的举动。

宛如编织了整个地狱的恶魔。

“你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而战，”顾村看都不看利库，反而看向了自己面前的休比，“比起我们眼前的机凯种小姐姐而言，你还远远不如呢。”

远远不如……

听着顾村的话，利库不由地沉默了起来。

为了得到心，所以什么事情都愿意做的休比吗？

还是说她比自己更加坚定，所以自己远远不如她？

越是如此想，利库便越是觉得煎熬，就连呼吸都开始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

“是坚定，也是无畏。”顾村轻声地说着，看着棋局上自己又被休比吃掉的棋子，自嘲地笑了起来，“要么为了自己心中的正义，愿意将自己堕入地狱；或者为了心中唯一想要守护的人了，让整个世界拖入地狱。这两个总要选一个的。”

顾村语气清淡地说着，一时之间居然让利库分不清顾村究竟是在问自己，还是在说着顾村自己的事情。

利库原本想要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来了。

“你还没有做那个决定，所以会迷茫，”顾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棋局，似乎渐渐看到了结局，“但是这结局却已经注定。”

说完，顾村抬起了头，直视着利库的眼睛。

“查德、安顿、艾尔玛、柯里、德尔、西莉丝、艾德、达雷尔……”

顾村开始报名字。

这几个名字刚刚从顾村的口中说出来，利库的眼神瞬间变得疯狂起来，他的眼中像是有两团火在燃烧一样，死死地钉在了顾村的身上。

“闭嘴……”

利库几乎是从自己的牙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