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免得迷迷糊糊吃了亏,便说:“那是男子动情了的表现。”
“动情?便是……喜欢我的意思?”崔寄梦的呼吸都慢了起来。
大表兄喜欢她?
不可能。
他亲口说了是认错人。
采月颇感无奈,又大大放心下来,主子这样定是没发生什么,便委婉嘱咐,“如果男子对你露出这般模样,不一定代表他喜欢你,有可能只是想非礼你,这时莫要听他们的鬼话,不能让他们碰,碰哪都不行,否则会失了贞洁。”
崔寄梦听话地点点头,应了下来,但依旧又忍不住好奇,晃了晃衣袖底下支立的手,“那……这是什么?”
采月羞红了脸,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她实在做不到直白地说出,许久才想出一个合适的说法:“那是一把危险的双刃剑,对于已成婚的妇人有好处,但对于未出阁的女子来说,会要了她的命。”
失了贞洁,甚至可能有孕,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而言,可不就是要命的事?
采月自认为解释得很形象直观,但崔寄梦依然一知半解,只觉得很可怕。
她不由庆幸。
幸好大表兄是好人,没有要她的命。
采月依旧不放心,再三叮咛:“便是小姐和二公子有婚约,他若那样了,也不能轻易把自己交付出去,那些男子嘴上说得天花乱坠,但是成婚前跟成婚后给,他们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崔寄梦自然听了进去,她知道母亲当年便是因为身负婚约却和父亲有了私情,不仅沦为外界笑柄、与外祖母母女失和,更因被祖母不喜而在崔家举步维艰。
这世道对女子苛刻,母亲当年是风光无限的谢氏嫡女,尚且落到如此境地,更何况她一个身后无依无靠的孤女?
她暗暗告诫自己,不得行差踏错。
尔后,崔寄梦一直在回想采月的话,谢泠舟动情是因把她错认成别人。
可她实在想不到,大表兄神仙一般清冷出尘的人,也会对女子动情?
那得是怎样的女子?
是温柔贤淑,明艳动人?还是和表兄一样不染尘埃、遗世独立。
早先那股空落落的感觉再度涌上,但她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是夜。
月隐层云,万籁俱寂。
沉水院这边,谢泠舟服用了清热解毒的丹丸,又在凉水里泡了半个时辰,总算把药力给散了九成。
云飞偷偷觑一眼正在窗前抄写经文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