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监领着他们进了内厅,只见帷幔低垂,元景帝在蒲团盘坐,与他相对而坐的是清丽绝色的女子国师。
两人相隔不远不近,保持一个道友论道的距离。
这些年来,元景帝就是跟着这位女子国师修道的,效果极好,当初元景帝为政务所累,华发早生,三十出头,便鬓角霜白。
随着这位人宗道首修道二十年,反而满头乌发,气血和身体都好转起来。
太子私底下恨不得扎小人诅咒她。
其他皇子,对这位道姑的的观感,一半是倾慕贪婪,一半是敬畏厌憎。
“国师,朕依旧心神不宁。”元景帝从打坐状态挣脱,睁开眼,叹息道。
“陛下有心病,还得心药医。”女子国师开口,嗓音里带着成熟女子的悦耳和质感。
“朕确实有心病”元景帝凝视着道姑绝美的容颜,笑道:“朕一直在等国师与朕双修。”
听到这句话,皇子皇女们的脸色一下子古怪起来。
唯独长公主和太子面不改色,心思深沉的很。
十年前,元景帝便提出要与国师双修,国师没答应,元景帝下了诏书,要封她为仙妃。
国师还是没答应,元景帝还依仗人家修仙呢,只好作罢。
外人只以为元景帝是贪图国师的天资绝色,或许是有这方面的原因,但绝不是主要因素。皇子皇女们最清楚自己父皇的为人。
后宫佳丽三千人,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手?
那位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的王妃,当年可就是宫里人。但当时已经禁欲修道的元景帝,愣是没碰她一根手指头。
父皇梦寐以求的,是长生。
未得到满意的答复,元景帝也不在意,掀开帷幔,领着一群儿女来到前厅,他高坐在书桌边,道:“无需担忧,已经没事了。”
太子作为长子,皇子皇女们的领袖,作揖道:“父皇,是否与祭祖大典的异常有关。”
元景帝眉头一皱,不愿解释。
太子隐晦的给二公主使了个眼色,穿华美艳丽宫装,姿容妩媚的临安公主笑了笑,从大太监手里接过茶杯,扭着腰儿来到元景帝身边,撒娇道:
“父皇,桑泊是咱们皇室的禁地,什么贼人能潜入桑泊,还破坏了太祖皇帝的庙,那是不是也能潜入临安的府里啊。”
她娇媚艳丽的脸上,做出眉头紧蹙,楚楚可怜的害怕模样。
二公主最得宠,因为会撒娇,知道怎么讨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