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率先进了厅,神色冷漠的说道:
“你想用我们姐弟做筹码,要挟父亲?
“那我劝你不要痴心妄想,晋升一品是父亲毕生心愿,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代价。我和元霜姐还没那个份量。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许元槐求你一句,就不是男儿。”
监正的几位弟子看他一眼,有些意外。
许宁宴这个弟弟,倒是个硬骨头,有几分风骨。
许七安看向袁护法,问道:
“他说什么?”
袁护法蔚蓝色的眸子盯着许元槐看了看,老实回答:
“一样。”
意思是,许元槐嘴上说的是心里想的如出一辙。
是个愣子在座的众人心里闪过同一个念头。
这年头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相同之人,岂不就是愣子。
袁护法蔚蓝的眸子扫过众人,点头,给予肯定的答复:
“我也觉得是愣子,无趣!”
边上的姐弟俩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许七安淡淡道:
“云州叛乱已经平定,你们自由了,在外面大堂等着,我回头带你们去见生母。”
说罢,挥了挥手,许元霜和许元槐眼前一花,已经退出大厅,返回四楼大堂。
许元槐沉吟道:
“他说带我们去见娘,果然是要把我们当筹码,与父亲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