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媚笑道:“想不到公子私下里,竟还是个正人君子。”
姬乾不理这一茬,让嫣然先行下去。
次日早上,姬乾睡的正香,忽的被人强行从床上拽起,不是杨恒忠,又是何人?
“你有病吧,大早上发什么疯?”姬乾啐了杨恒忠一口,被他堪堪躲过。
“少扯这些,你一介修士,神完气足,岂能如此赖床?快些起来,整饬军务!”
若非看在杨恒忠心系前线将士份上,姬乾真想直接弄死他。
“大哥,动动脑子行么?咱们越是练兵,百姓越是害怕!
听我一句劝,此时黄老之道,无为而治方是上策,万不可一上来便以法治民,以儒令官,即使离朝灭亡,他们也尚需一段时间接受这一事实,更别说前线吃紧,谁输谁赢还不好说。”
杨恒忠哪里知晓这许多门道,平日里只顾提意见了。
“受教。”
虽比姬乾年长,杨恒忠却秉承受人一字便为师之原则,向姬乾鞠躬。
“不必客气,滚吧。”
杨恒忠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
姬乾正想睡个回笼觉,嫣然入帐,笑道:“公子,您的桃花运来了,灿宗陈曦儿小姐求见!”
“有请。”
姬乾伸了个懒腰,坐直身子。
少顷,陈曦儿入帐,抱拳拱手道:“姬公子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还行吧!”姬乾坐直,慵懒道,“有何事?”
陈曦儿笑道:“姬公子果然日理万机,心心念念者,皆是问题,从没想过别人会单纯来看看您过的好坏。”
“理万机是谁?”姬乾坏笑道,“别诬陷我,我虽放荡了些,到底不是那等人尽可妻之人!”
嫣然秒懂,脸红到耳朵根。
倒不是姬乾的段子有多让人害羞,她愧疚的是自己的秒懂!
“又说混账话!”
陈曦儿显然不介意,先前跟在姬乾身边时,他没少说过这等话,风流不下流,反倒能令人身心舒畅。
“嫣然姑娘,我与你家公子聊两句,你先下去吧。”
“是。”
嫣然走后,陈曦儿凑到姬乾身边道:“这次来离朝,可是又有什么动作?”
姬乾嗤之以鼻,“你果然不怀好意!放心吧,皇主巴不得让你们不下场呢,绝不会针对你们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您很清楚,我问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