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耍,怎么戏耍?”
贯清清狐疑的问。
贯丘思索片刻,坏笑着说:
“逼他当众向你表白,促成你们的婚约,然后到各处宣扬这件事。”
“啊?不行!我不同意。
这哪是戏弄他呀?
这是给他脸,把我往火坑里面推!”
贯清清当下拒绝,补充道:
“他又丑又滑头,一看就是软脚虾,往后夫妻生活质量没保证!”
“傻闺女啊,听我把话说完呀。”
贯丘耐心解释道:
“我之所以这么做,为了让赵杯和他未婚妻产生矛盾。
你想啊,女方要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至少得跟他吵架拌嘴吧?
甚至有可能分手呢。
咱们顺势道德绑架,让这混小子给咱们彩礼。
等彩礼到手,栽赃他在外面另觅新欢,辜负了你,合情合理的解除婚约。
世人只会谴责他品行恶劣,为你鸣不平。”
“诶呀,太阴险狡诈了!”
贯清清咂嘴,忽而换成一副开心的表情:
“我支持父皇,好好整整他。”
贯丘遗憾地说:
“闺女,该好好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
之前你逃婚次数太多,虽说不差这一次。
可总是单身,免不了遭人议论。
咱们可以忽视别人的看法,但生活和感情是自己的。
有个合适的人替我照顾你,关心你,为父才能踏实放心。”
“旧事就别提了,挑选夫君的事,我心里有谱。”
贯清清敷衍道。
“有哪门子谱?天天糊弄我!
你的这套鬼话说了好几百遍了!”
贯丘拉下脸:
“今年必须给我处一个对象,否则我断了你的零花钱。”
“好,诶呀...”
贯清清有一百了不乐意也没用,贯丘动真格的,谁也忤逆不了。
贯丘做通女儿的思想工作,一屁股做回宝座上:
“赵天师,你追求清清的事,她知道了,同意了。
今天,我给你们公证,以后好好待她。”
赵杯用充满求生欲的口吻哀求:
“饶了我吧,酋长!
我一向敬仰公主,绝对没有半分杂念!”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