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向来是张家救济数千灾民,如此豪奢的财力引起了县令以及他人的贪婪,包庇流民,包庇叛贼,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我未曾想到,过了近十年富贵日子还能如此潦倒。
救我的流民是两个中年,他们拼死把我从死人堆里拉出来了,带我潜入江中,躲过了后来官兵的追捕。
这是我身受重伤,每日还得靠他们两个在江边捕鱼为生。
染红的江水已来了诸多大鱼,两人虽无捕捞工具,但却能很容易地捕到鱼。
我的伤势一点点的恢复。
从未想过有一天我的死劫居然是靠远远比我弱小的流民度过的。
事情并未过去,张家家主张基本死在乱军之中,尸首被流民抢走,葬在后山一无名山包中。
其余张家人死的死散的散,活着的都被通缉,其实被通缉的主要是我。
张家这一带的武力招牌,张图远当场战死。
而我在这一次混乱之中异军突起,击杀两位百夫长。
成功跨过洗髓换血,由外而内生出内力,形成罡气,于剑邑这一方小区域,也算得上是一方人杰。
家族破灭,我反而脱去了所有的枷锁。
虎魔练虎拳自从五年前就再也没有进展。
虎魔在我心头咆哮的杀意都被我压下,得不到宣泄,拳意甚至在这些年倒退。
只有莽牛大力拳一步一步朝前,如今脱去枷锁,虎魔狰狞肆意,拳意一日千里。
血战过后仅仅是一个月,我就再一次洗髓换血。
我蛰伏于县衙,潜伏七日之后,找到机会,一刀将县令斩成两截,远遁而去。
至于县令家中堆积如山的银两,我只是打开房门,把银两都甩了出去。
接下来半月有余,我把参与当日事件的人一一杀死。
虎魔狰狞如狂,简直要从我脑海之中跳脱出来。
我完成了第三次洗髓换血。
酒老头找到了我,我未曾想到,他居然未死。
当日他也打开杀戒,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但他受到的压力也最多,一位千夫长盯住了他。
我未曾想到他也活着。
酒老头没有多说,只是告诉我去十万大山,十万大山深处有一道观,他让我去找道观之中的老道学龙拳。
没有龙拳,虎魔越发狰狞,魔意入骨,迟早要死。
剑邑的一切都处理完成,我倒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