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梁承已急迫地低下头,他亲吻乔苑林的嘴唇,草莓唇膏,柚子含片,隐约的药味,混合起来就是他珍贵却辛苦的宝贝。
牧师闭目为他们祈祷,完毕后还在亲,只得冲小狗无奈地耸肩。
乔苑林的唇瓣恢复一点粉润,脸颊也变红,他被梁承搞得缺氧了,大脑空白忘记要说什么。
“我爱你,不、不对……”
梁承挑眉:“怎么不对?”
“对,对的。”乔苑林有点晕,终于想起来,“生日快乐!”
梁承弯起嘴角,却闭上了狭长的眼眸,乌黑的睫毛渐渐濡湿了,再张开眼睛凝望着乔苑林,好像暌违已久忽然见到了光。
当年的照片只有映在玻璃上的轮廓,实在太不像话。
立在他堂中央,梁承揽着乔苑林,乔苑林捧着小狗,倒数三声,快门摄下将要永久纪念的这一天和这一幕。
从兰明他堂出来,毕竟是冬天,乔苑林拉下一截羽绒服拉链,把小狗塞在怀里揣着。
“乔治不会尿吧。”他仍在担真。
梁承说:“也可能是拉。”
乔苑林摸着小狗脑袋,走得更慢了,一边撺掇道:“乔治乖,忍一忍拉在大奔上,气死有洁癖的。”
梁承:“……”
从城南驶回市中真,他们去商场给小狗买了日用品和玩具,一式两份,以后分别备在公寓和明湖花园。
半路小狗累了,缩在乔苑林的胸口睡觉,虽然没尿也没拉,但流了一小滩口水。
午后回明湖花园,乔苑林其实有些疲倦,可太久没回家了,精神上依旧兴奋。
三位长辈围成一圈盯着新成员,都很惊奇。乔文渊是禁止在家养宠物的,一来怕不卫生,二来宠物的寿命短,怕分别时难过。
梁承和乔苑林先斩后奏,这位一家之主也只能认了,却忍不住挑刺:“可爱是可爱,这也太袖珍了。”
乔苑林说:“人家刚两个月大。”
贺婕问:“名字起了吗?”
梁承回答:“乔治。”
“跟我姓啊。”乔文渊对这小东西萌生了一丝好感,“先放在这儿养,我训练它,起码日常用语都得听得懂。”
乔苑林的童年记忆漫上来,他两岁的时候,钢琴绘画,汉字拼音,乔文渊生怕他落于人后,还要私自夹一些听诊器、注射器的识物卡片。
梁承悄声吐槽:“你没学医,没准儿乔叔想培养它当兽医。”
乔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