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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面前说这个意味着什么,就忍住了。她的脑海中又一次出现了当时的情景。老人嘴里在说些什么,放大镜,身后的背影。"那个东西是鼻烟壶,"她转口说,语气轻轻的,"他正看着。"

"这是在什么时候,女士?"

"我,我不记得了!"

"然后呢?"

"内德凑近我,我挣脱了。我求他不要吵醒仆人。"伊娃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但当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询问人的表情稍稍发生了变化。"您不明白吗?我也不想让仆人们知道。接着电话铃声响了。"

"啊!"格伦先生满意地说,"这样说,应该很容易确定时间。"他转过头来,"我想是你,劳斯先生,在凌晨一点给女士打的电话。"

托比点头,但是警察局长的话没有怎么引起他的注意。他随意地对伊娃说:"那么你跟我讲话的时候,"托比说,"那个家伙实际上就在你的房间里?"

"对不起,亲爱的!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些。"

"是的,"嘉妮丝赞同地说,毫无表情地坐在一个矮椅里。"你本来不想的。"

"站在你身边,"托比喃喃自语着,"坐在你身边。也许,甚至……"他做了个手势。"你听起来也还是那么冷静,好像一点关系也没有,好像你半夜刚醒来,除了想我心里什么都没有。"

"请你继续,"格伦先生打断了托比。

"在那之后,"伊娃说,"我命令他出去,他还是不走。他说他不允许我犯错。"

"女士,他是什么意思?"

"他认为我不可以嫁给托比。他认为他可以让人们觉得我和他有什么,尽管不是真的,如果他探出窗户,朝莫里斯爵士大喊,说他在我的卧室里。内德想到这个主意的时候,他完全疯了。他朝窗户走去,我紧跟着。但是,当我们朝外看去……"

她摊出双手。对于金洛斯医生,对于阿里斯蒂德·格伦,对于任何一个对现场气氛敏感的人,这个暂停绝对意味着不幸。

一片小噪音。伊莱娜·劳斯,双手放在胸前,轻轻咳嗽了一下。本杰明·菲利普斯本来一直在仔细地往烟斗里塞烟叶,现在点燃了一根火柴;火柴的磨擦声仿佛火焰燃起前的窃窃私语。嘉妮丝仍然是目无表情,她那无辜的大眼睛好像缓慢地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还是托比说了话。

"你们从窗户朝外看去?"他问道。

伊娃使劲地点着头。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