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村看着空白兄妹，正如空白兄妹凝视着自己。

“我又不是深渊，没有必要这么凝视着我。”顾村嘴角一翘，笑了起来，“这句尼采的名言都已经烂掉了。说起来，我倒是更加喜欢另外一句话。”

“另外一句话？”

空的眉头微微一皱。

“当你去见心爱的女人的时候，记得带上你的皮鞭。——尼采。”顾村哈哈一笑，“这个情报，就当是我免费赠送给你们的吧。”

免费的情报？

空微微叹了口气，牵起了自己妹妹的手，直接转过身向着宫殿外走去。

“尼采没有说过这句话。——鲁迅。”

空一边走着，一边低声地呢喃了起来。

“哥……”

刚刚走出门，身为妹妹的白便轻轻一拉自己哥哥空的衣角，小声地说道。

“尼采说过这句话的。是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里面的，原话是‘到女人那里去，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感叹号！”

……

“妹妹，看书是件好事，但是有些书真的不适合阅读。”空有些无奈地摸了摸自己妹妹白的头。自己的妹妹什么都好，但是似乎一遇上顾村，脑电波就会出现一点小小的波动。

“而且罗素在他的著作《西方哲学史》中，也对这句话有过评价：尼采带着鞭子去找女人。可是十个女人就有九个会夺去他的鞭子。”

空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蹲了了身，双手重重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该死的顾村！

你究竟让我的妹妹爆发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啊！

见鬼！

“哥，即使是比知识，我们空白也是不会输掉的哦！”

“妹妹……”

空抬起头，两行清泪正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滴落。

“哥……我……做错了吗……空白……不是……不能够败北的吗？”

白双手放在身后，脚尖轻轻地在身前画着圈，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哥哥空。

空伸手用力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即使……即使是比赛在夜间的运动……虽然空你的时间不长……但是也不能够输掉……”

面对着无话可说的空，白做出了最后的暴击。

空……血条空掉，瘫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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