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瑜被青回吻得都痛了。
想拿脚去踹他,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合适。
直亲得虞瑜快窒息了,青回才松开她。
虞瑜按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粗气,低声嗔道:“驴,你是要跟我结婚,还是想要我的命?”
青回硬硬的语气说:“想给你一个难忘的婚礼。”
虞瑜当然难忘。
参加过无数婚礼,别人的婚礼,新娘都会感动得落泪,开心,幸福。
他们的婚礼,生硬,尴尬,大写的窘!
虞瑜低头看了看无名指上巨大的钻戒。
算了,看在钻戒的份上,原谅他吧。
他一直都是笨拙的,不通人情世故,在他们这帮能人中,显得生涩莽撞,又不是只今天才这样。
他笨拙地执拗地用他自己的方法,想给她最好的。
虞瑜擦了擦自己的嘴,又伸手擦了擦青回嘴上的口红,笑道:“傻驴,你就是最好的,不用太刻意。”
她说了句十分违心的话。
岁数渐长,她逐渐明白一个道理,人在世道混,没必要非得说自己想说的,有时候说说别人想听的,也无可厚非。
在商是,在家亦是。
青回愣了一下,似乎很意外,“瑜,你说什么?”
虞瑜从助理手中接过话筒,望着他,大声说:“你就是最好的!青回,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男人!”
说着说着她自己也信了,“你一心一意地对我好,眼里心里只有我。虽然一根筋,也有很多缺点,但是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你对我这么好的男人了。”
说到最后她自己感动了自己。
想到有次她被绑架,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吓得要死时,青回从天而降,来救她。
那一刻,青回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让她崇拜。
还有他驴一样的永动力。
之前曾经有想做局坑他们家的,打听一番后,知难而退了,自然是惧怕青回。
虞瑜想,他有他的好,不能总是跟顾逸风比,也不能要求他像顾逸风一样,原生家庭不同,她不能缘木求鱼。
短短时间,虞瑜说服了自己。
原来,人生是一个不断与自己和解,与他人和解的过程。
再抬眼看青回,他狭长的一双眼睛,已经噙满泪水。
这是青回有生以来第二次哭,第一次是和疯母相认。
虞瑜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