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品行太恶劣了，比你差远了。”p

苏婳捧着红枣茶，微垂睫毛，“可惜我怀孕了。”p

秦姝叹口气，“我们这些人都去医院抽血配型了，无奈都配不上，倒是你，一配就配上了，也是巧合。”p

苏婳抬眼看她，“不是巧合，华天寿是我亲外公，华琴婉是我亲生母亲。”p

秦姝猛地一怔，“什么，你再说一遍”p

苏婳放下茶杯说：“我就是华琴婉当年死去的那个小婴儿，我没死，被人调包了，放到医院妇产科门前，被我养母遇到收养。”p

秦姝定定看她几秒，泪水渐渐溢满眼眶。p

她喜极而泣！p

双手握在一起摩挲着，她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说吧，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原来是有原因的。”p

她起身来抱苏婳，用力抱着，手掌抚摸她后背，“好孩子，你真是福大命大，能活着真好，真好。”p

她捧起她的脸，细细察看，“五官和琴婉年轻的时候真的很像，气质也像。”p

苏婳红着眼圈，心里想着不要哭，不要哭，眼泪却不听话地流下来。p

秦姝来帮她擦眼泪，擦完又把她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头，满脸是泪，“琴婉要是没疯该有多好，可惜了，可惜了。”p

两人抱着哭了好一会儿。p

秦姝才松开苏婳。p

苏婳坐到沙发上，喝了口红枣茶，说明来意，“妈，我找你是有事相问。如今我亲外公在医院等死，我不知该是救他，还是保肚子里的孩子，请您给帮忙下个决定。”p

闻言，秦姝沉默了。p

这么沉重的决定，任谁都不好下。p

太艰难了。p

秦姝问：“北弦怎么说”p

苏婳如实回道：“他刚开始说尊重我的选择，但是很快反悔，让楚墨沉来劝我。”p

猛一相认，苏婳一时没改过口，还是叫楚墨沉。p

秦姝揉着眉头。p

半晌。p

她缓缓开口：“当年我父亲查出肾衰竭，要换肾，我正好能配上型，却查出怀孕了。当时我想打掉孩子，移植一颗肾给他，他不要。拖到四个月后，买到合适的肾源，换了，但因为排异严重，一年之后，他还是去世了。”p

稀松平常的语气，却是数不尽的悲痛。p

苏婳是第一次听她提自己的父亲，屏气凝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