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乾摆手道:“不必了,我去便可!”
大乾规章制度极其混乱,御史老爷们非只弹劾,有些还需代实权官员处理地方、朝中要务,岂能跟随?姬乾这才如此。
不一时,姬乾与杨恒忠来至这位监察御史府上,说是府,倒更像是破院子。
只三间瓦房,并无偏房,院内养就鸡鸭,脏乱不堪。
监察御史道:“下官清贫,院不奢华,还望公子见谅。”
姬乾寒声道:“确实有够清贫的。”
还好他有修为,飞身离地,先监察御史一步入得屋中。
早有一位衣着朴素的矮小可爱女子怯生生行礼道:“小女子房秀洁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此来,所为何事?”
“你是修士?”姬乾察觉到这人有些修为,还是筑基境后期,看这模样,顶天十八。
于姬家这等大势力而言,这样女子自然并不少见,可这人乃是御史老爷的女儿,他们奉行君子不党,八成并未让这女子拜入大势力门下,有这等修为,便属罕见了。
而且据说言官向来迂腐,圣人之言浑似思想钢印,最忌男女之别,岂能让女儿抛头露面?
“小女子也不懂这些,只是跟着师父瞎练罢了,还是公子修为更高,令人佩服。”
监察御史跟来道:“秀秀,还不回屋,为何与人说话?”
果然如姬乾所料,这位监察御史迂腐至极,不让女儿与男子见面。
房秀洁无奈,只得离去。
监察御史上前道:“姬公子,我可就这一位女儿,陛下也曾知晓,夸赞乃是女德典范,你若敢欺之,陛下那关你过不了。”
姬乾无语至极。
“本公子虽说好色,却也不至于强抢民女,何况是言官大人的闺女?
都察院刚入我手不久,若如此做,岂不自断臂膀?”
又有杨恒忠在旁道:“我与姬公子相处极久,虽说他也曾勾栏听曲,却也为难良家女子,你尽管放心。”
监察御史上下打量姬乾一番,勉强信他,招呼他与杨恒忠坐,兀自回房翻阅先贤著作,不觉间已然入迷,竟未听到女儿悄悄溜出屋来,来至姬乾面前行礼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姬乾笑道:“你不怕你父亲知道,治你个不遵女德之罪也就罢了,恐会浸猪笼哦!”
房秀洁摆手道:“小女子本是修士,脚步极轻,家父又一旦看书,必然专心致志,因此他必不知。”
姬乾笑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