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性子,根本不会如此积极。
“你说……”本还想问问花子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太忙于国事而有些疏忽了它们,寝殿的大门忽然响起轻轻的叩门声。
叩叩叩——
“皇上,户部尚书翁永康求见。”
“翁永康?”
一得知他回来就来求见,应该是有要事禀告,曲仲连忙起身吩咐把人请到了御书房。
从宫门处到御书房相隔甚远,本来小半个时辰才能走到的距离硬是让翁永康半刻钟就跑到了。
“爱卿这是遇到何事如此惊慌?”
放下手里还在批着奏折的朱笔,曲仲抬头看向气喘吁吁的翁永康。
“皇上,泾阳郡前日午时有一次地动,郡城周围十三个县均遭不同程度的损毁,伤亡人数不详。”
地震!
曲仲弓着的背迅速坐直,手指在桌上重重叩了几下只后拧着眉头接着问道:“那户部可有商讨出对策。”
“据老臣得知的情况,死亡人数较少,只是房屋田地损毁较为严重,加之现在正是春种之际……”
一边从袖口掏出下午写好的奏折,翁永康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曲仲的脸色禀告着刚收到的具体情况,等宫人把奏折接过去后,他忙不声不响地往后退了几步。
奏折里面记录的可不止是天灾这么简单,其中还包括了一直颇得圣宠的靖国公在其中惹出的人祸。
可等了半晌,他都没迎来臆想中的勃然大怒,反而是看到曲仲的食指又在桌案上点了几下。
“所以说……是我舅舅趁此机会垄断了郡城所有的粮食?”曲仲轻笑。
……栾奇志。
靖国公栾奇志,他母后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也是他嫡亲的唯一舅舅,因自小在宫里和他相伴长大,原主对于这个舅舅简直是宠到了极致。
虽然宫里已经传遍了靖国公府富可敌国,并且用钱财请了不少的谋士,原主仍然当做不知,一直是把这个舅舅当成了亲人在对待。
现在想想,他母后的这种方法不就和皇后一模一样,而唯一不同的是他母后在原主那成功了。
“回皇上,老臣得到的消息是如此。”翁永康老实回话。
“有了证据抓人便是……”曲仲轻笑,伸手取来朱砂笔哗哗在奏折上批改了几句,抬头发现翁永康已经楞在了原地,又补充道:“现在的大事是地动,就按照你们户部的章程行事即可。”
说完,把奏折递给了服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