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面这间。”周禹回答。
柳寒星走到病房门口,省略了敲门这个步骤,直接推门而入。
周禹带着两名保镖站在了门外,他们还没那么不知趣,这种情况也跟进去。
不过苏若梅在里面,情况也没差。
果然,柳寒星刚一出现在病房门口,里面的三个人就呈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惊讶。
苏若梅惊的是她一头过短的头发,并立刻就惊呼了句,“寒星,你怎么把头发剪这么短啦?”
贺妈的惊讶则跟江景年相同,不同的是,江景年眼中除了惊叹,更多的是错愕。
他就这么静静的凝望着她,眸色温柔又复杂。
柳寒星走过去,扫过三人,最后目光落在苏若梅脸上,顺便回答了她的话,“有人不喜欢我的长发,就给我剪了,剪了也挺好,早上起床连梳头的步骤都省了。”
“……那也太短了。”
苏若梅喃喃道,只有男人才会留这么短的头发,如此前卫的发型,她实在是接受无能。
但是儿媳妇出现在病房里,多多少少还是散了苏若梅先前的不愉快,再瞧自家儿子一副望穿秋水的样子,她笑着摇头,拉着贺妈就走出了病房。
没一会儿,病房里就剩下了四目相对的两人。
柳寒星的眼睛从他苍白的面容移开,直接拉了椅子,不远不近的坐了下来。
“太太……”
“你让周禹给我打电话,意思不就是想让继续保持内疚保持不忍,这会儿我来了,你的伤势,你自己告诉我吧,记得说煽情点,省的我还得跑第二趟!”
江景年望着她,眼底的情绪汹涌而澎湃,然而落在她的眼里,大概也都是手段。
他苦笑,掀起薄唇开口,“太太昨晚推我的那下的确有些重,伤口全部崩开不说,还感染发炎,到现在我的高烧都没有退下来,太太若是不信,可以过来摸摸。”
她不过是故意找茬,没想到他竟真的说了,一时又气又恼,脱口便说,“你这种冷血的人,高烧算什么,就算用火烧也烧不化你身上的冰刀子!”
“太太来看我,不用火烧,我觉得体温很快就能自己退下来。”
他深深的凝望着她,专注而认真,像是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那般。
柳寒星被他看得浑身像是着了火,很快别开视线,“你的烧退不退我不感兴趣,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像贺玉明一样囚禁着我,但是我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