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温淡清俊的男人,她忽的笑了下,“江景年,其实咱俩爱好不同,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例如呢?”他伸手推了下镜框,浅笑的看着她。
“例如,你永远都不可能跟我抢东西吃。”她夹起一块沾了辣油的金针菇,美滋滋的放进了嘴里。
“怕人抢?”他挑眉笑,“你到底是公主,还是乞丐啊?”
她斜了他一眼,“我是柳家的公主,但是能把江家吃成乞丐,你怕不怕?”
“不怕,不然……民政局领个证试试看?”他笑,斯文温润的眼底带了显而易见的挑衅。
“你当我白痴啊!”白了他一眼,索性不在理会,低头埋首在食材上。
脸上的笑意始终那么不温不火,浅浅淡淡,他对她的拒绝已经能面不改色了。
不急,有些事急不来,欲速则不达。
晚餐后,两人沿着江边散着步,手牵着手,跟无数情侣一样,除了出众的外貌,他们几乎泯然众人,但这种感觉还不赖。
半长不短的头发,即便绑在了脑后,也总会有一缕落下来,明艳中平添了几许温柔,美而自知,她能欣然面对路人的惊艳,却不能忽略身边男人的目光。
那道视线带着温度,毫不掩饰的落在她的脸上,轻易染红了脸,在一起已经有几个月时间了,这个男人却还是能仅用一个眼神就能左右她的情绪。
可怕。
又可心。
回去的路上,两人也是浓情蜜意的,在车里吻了又吻,看得司机都不知道把眼睛放哪儿好了。
快到蔷薇园时,江景年的手机响了,他扫了一眼就按断了。
“怎么挂了?”她靠着他,手指来回扯着他西装外套的扣子。
“我父亲的电话。”
她愣了下,“那你还不接?”
说实话,她一直听他说父亲,却从来没听他说过一声爸爸,虽然都是一个意思,但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
前者是尊称,后者则显得亲昵生活化。
“不用。”他将手机搁进口袋,刚放下就又响了起来。
“接吧。”她坐直了身体,“要是不方便,你下车去接。”
他握着她的手,挂了电话,又拉她进怀里,“先送你回去。”
“你要去江家?”
“嗯。”江松溪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他打电话。
想到了什么,她忽然抬首,“会不会是欢欢有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