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说他老姐更年期了,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袁新雅上去就说了玉镯碎了的事,这会儿也吃不准苏若梅的态度,只是小心翼翼的跟在柳寒星的身后。
钱就是她的底线,不赔钱的话,怎么都可以,何况镯子的事她真冤枉。
不过,令袁新雅意外的是,苏颜开那个花花公子竟然会帮她说话。
抿了唇,她偷偷抬眼看过去,目光正好对上苏颜开看过来的眼神,心脏一个激灵,然后就快速的跳了起来,急急翻了个白眼,她立刻将目光落在别处。
柳寒星没察觉这些暗涌,下楼后,只是安慰苏若梅。
“伯母,玉镯碎了就碎了,你别太在意了,新雅跟……小舅舅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不信这些的。”
要改口叫苏颜开舅舅,柳寒星还真是不习惯,尤其是看了苏颜开一脸享受的样子后,就更不习惯了。
苏若梅缓了脸色,握着她的手,“你是个好孩子,可能是我盼这天盼太久了,难免有些紧张。”
“我跟江景年彼此喜欢才会订婚,一个玉镯而已,不会生出变故的,我跟你保证。”柳寒星顿了顿,才又开口,“新雅的性子是活泼了些,但她应该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高兴的话……我替她赔吧。”
“你这是说什么话,都一家人了,我怎么可能让你赔。”苏若梅看了眼袁新雅,压下不悦道,“玉镯的事就算了,我还不差这点钱,而且颜开答应给我寻个更好的,更配得上你身份的玉镯了,这事就算了。”
老人家对于迷信的事似乎格外的慎重,见她松口,柳寒星立即给袁新雅使了个眼色。
“谢谢,谢谢江夫人。”
袁新雅立刻态度诚恳的说,然后重重的松口气,抬眼就瞧见苏颜开似笑非笑打量她的样子,她皱着鼻子,心里说不出来的异样。
送走了苏若梅跟苏颜开,柳寒星望着碎掉的玉镯,心里升起一种难言的感受。
玉碎了,真是不详的吗?
将碎片搁进盒子里,随手就放进了抽屉,打算哪天找个匠人重新接好。
她是无神论者,对于那些迷信的话自然是不信,可是如果这些迷信的话发生在她身上,就算不信,她也会犯嘀咕。
晚上江景年回来的时候,她跟他提了一嘴,倒没有太表达出不高兴,不过显然,男人的态度比她还要重视。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他拖着去了……寺庙。
她呵欠连天的下车,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