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貌,一对璧人。
在江景年问出那句话后,两人都沉默了,久久的没有人再说话。
她沉默不语,而他的目光依旧沉在她的身上,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的深沉。
柳寒星的定力素来不如他,没多会儿就忍不住了,窘迫的说,“你别看了。”
或许是因为刚刚照片的事误解了他,又咬得那么重,她的语气不知不觉就缓了下来。
江景年叹息般的喘气,把手上的伤搁到她面前,“太太,不帮我处理一下吗?”
“你回去让周禹给你处理。”
“我回去就得忙公事,周禹也很忙,太太要是不帮忙的话,我就举着手去开会,要是让人家误会家有悍妻,可就不能怪我了。”
她抬眼嗔了他一眼,“话真多。”
他笑了下,不置可否。
柳寒星拿了包起身,“走吧。”
“去哪儿?”
“买药!”她又冷了脸。
江景年过去结了账,默默走在她身侧,手背偶尔会蹭到她滑腻的手背,一碰到她就立即往一旁走过去点,他就继续跟过去,再创造一点点暧昧的机会,但就是没有握住她的手。
直到女人又要发火前,他才将手插进裤兜里,提醒她,“药店到了。”
柳寒星叹口气,走进去买了消毒的碘酒,又买了创可贴,很快就走了出来。
药店外,两人并肩坐在一起。
拆了包装,她拿起他受伤的手,小心翼翼的涂着药,像是怕他疼,不停的吹着气,就连说出来的话也是温柔的,“疼也忍着点。”
江景年,“……”
她这样,要他这么克制呢?
她这样,难道不知道他根本就控制不住么?
低下头,他凑过去,心动情动的吻了她的侧脸,蜻蜓点水的吻,比任何时候都能撩动心弦。
两人同时僵住,目光相遇,各自都被对方浓得化不开的深情所震撼,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后来还是她别开了视线,手忙脚乱的给他贴好了创可贴,慌张的起身就要走。
手腕被握住,温热的触感,她站在原地,轻咬了下唇瓣,“你放手,我要回去了。”
“太太,我的伤已经无碍了。”
他忽然扯了句莫名的话。
她忍不住回头去看,然后就被他的眼神弄得红了脸,这么明显的暗示……
“关……关我什么事。”她结结巴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