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要找他,我们吃我们的,他吃他的。”柳寒星笑了下,“别管他。”
袁新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几秒后起身,“柳姐姐,我去下洗手间。”
“嗯,好,别迷路了。”品御楼光是二楼都有几十间大小不一的包厢。
“知道。”
袁新龄出去后,她有些无聊,便拿了手机出来玩。
点开通话记录,她皱眉,他打了这么多电话,她要是一个都不回,是不是太小气了点?
柳寒星觉得自己最近有点矫情过头了,想起那晚关于孩子的讨论,又喂他吃巧克力……
叹口气,她回拨了过去,至少也得问问他什么事吧。
不过令人失望的是,电话没有打通,试了几次都是如此。
想着本尊就在相隔几个的包厢里,电话却打不通,柳寒星莫名生出些许不悦来。
不就是吃饭,至于连电话也不接么。
挂了电话,她索性删除了那些通话记录,眼不见心不烦,反正她也回过电话了,他不接,就怪不得她了。
洗手间外面。
袁新龄洗完手走出来,就被忽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
“江先生?”
江景年靠在墙壁上,表情温淡,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倒是有些许的复杂,他问,“太太呢?”
“在包厢里。”袁新龄如实回答。
江景年垂下眼眸,再看向她时,里面多了抹笑意,“跟我换间包厢?”
袁新龄,“……”
“我今天约了引怀吃饭,他现在在里面,你想去见他吗?”
“不想。”袁新龄低垂视线,抿了下唇瓣。
“这是命令。”江景年噙着习惯性的笑意。
袁新龄讶异的抬眸,都是命令了,还问她干什么?
“右转最大的包间。”江景年说完就转身径自离开,走了几步又顿住,回头看向她,“别来打扰我跟寒星,不然我就把你打包送到引怀的床上去。”
袁新龄,“……”
愣在原地好一会儿,袁新龄才回过神来。
自从上次姐姐跟她说完那些话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孟引怀了。
其实,她跟孟引怀连朋友都算不上,而且他喜欢的还是她姐,她跟他……充其量就是朋友的妹妹。
那幅画年代久远,十年辗转,对他而言,重要的是十年前画画的心态和获奖的经历,而不是画中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