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素来都是少儿不宜的。

……

惩罚结束，江太太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趴在他胸口，“江景年，我想见我哥。”

抱着她的手臂蓦地收紧，他轻轻叹口气，“再等等吧。”

“等什么？”

她仰起头，漂亮的眼睛黑白分明。

“等我的情绪彻底平静，见完了钟毓，如果她的评估报告没有问题了，就去见柳寒云。”

这样一句话，明明不是能轻易启齿的，偏偏被他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轻到令她心疼。

她伸手捧着他的脸，盯着他深邃的眼眸，“江景年，关于你的病情，能全部告诉我吗？”

“你想知道？”

她用力点头，“跟你有关的事，我都想知道。”

他握住她的手，眼里平静无波，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以前那些被他视作伤口的事，好像也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还记得我说过，梁四月为我挡过一颗子弹吗？”

“记得。”

这么深刻的事，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帮我挡了子弹，我却没能走得掉，还是被那群意大利人抓走了。”

她一怔，心里莫名有些发麻。

“那群人本来就是混迹社会边缘的异类，在最底层挣扎久了，大约都有点心里问题，准确的形容词，就是……变态，跟我一样。”

她的心猛然紧缩，贴在他的心脏处，用力抱着他，像是想给他力量一般。

江景年垂下视线，瞧见女人怜惜的表情，心里一片温和，只要有她，戾气再也不能掀起任何波澜了。

“江景年，你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了吧。”

她心疼他。

他笑了笑，“跟失去你相比较，任何事都不足为道，太太，我想告诉你。”

那是他心底深处最初的伤痕，早已结痂，纵然斑驳，他也不介意撕开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