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们所做的努力,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在当天,奉太子、宗上界主以及博见,就在东宫庭院之内,与司言在促膝长谈。
奉太子先道:“此番前去,钟言道友,你务必是要当心,让你去随军,恐怕是华母妃的意思,华母妃心机太深,喜欢暗算人,你可务必要当心,你也千万信她不得。”
宗上界主同样语重心长道:“是啊,可务必要小心,而且华天妃资历很老,诡计多端,性格也阴晴不定,修为还极其浑厚高深,即使在天庭之内都鲜少有敌手,你一定要多加防范,切勿不可中了她的计谋和全套。”
他们所在庭院的隔壁,此刻仍旧在发出那优美又婉转的音律,最近两天,太子妃一直是与青萝在一起,她们似乎是对歌舞,都尤为有钟爱,而且根据奉太子所言,其实太子妃的舞姿也很美,但她如今位高权重,也不好在其余男子面前起舞,即使奉太子表示不介意,太子妃也依然不情愿,似乎唯有在私下与青萝交流,她才格外欣然,此刻还不时能听见从隔壁传来的欢笑声,莺莺燕燕,好不动听。
而博见,他在听完了奉太子与宗上界主的意见之后,他便是道:“既然那华天妃如此厉害,而且你们又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怎能让言兄独自前去,这岂不是羊入虎口了么?那华天妃若是愿意,随便找个理由,让言兄过去,随意一道神通就杀人灭口,到时候她随便找个理由,那我们怎么办,言兄岂不是白白丢命么?”
奉太子听了也觉得非常有道理,他沉吟着,像是有点苦恼,直到是隔了会,他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奉太子一拍自己的手掌,恍然大悟道:“贤弟,华母妃若是为难你,要取你性命,你倒时候可先装作顺服,可以归降于她,然后与她达成交易,先度过难关再说,至于之后,我若是有什么着急之处,你再反水也不迟,你看如何?”
司言微微讶异,他木讷道:“太子你这样,我好像更加麻烦了……”
博见随之道:“父亲,言兄此番前去形单影只,这也不太方便,孩儿愿意伴随言兄一起前去那殷墟之地!”
司言感觉自己嘴巴有点发苦,他事实上很讨厌和博见在一起,大概也就只有喝高的时候,才能扯上几回。
宗上界主本来是心有犹豫,但见这向来不那么果决,甚至是有些胆怯的儿子,突然那么义正言辞起来,他心里倒是有点感动,所以他在思量之后道:“那好,你想去,为父不拦着你,你且一起去吧,但切记,务必不可以拖后腿,也不能临阵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