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
田田婼?琳琅?原来李斯的底气是她们重生之商业女帝皇!
“放肆,你怎敢如此评言自个儿的母妃?”嬴政第一次对嫶曼皱起了不悦的眉心。
嬴政不高兴,嫶曼却像是比嬴政还不高兴,她高昂起头对持嬴政,话说的满心委屈。
“儿臣如此说,只因外界把母妃传言的甚为不堪,而外界那般说道母妃,也是因为父皇过度盲护了她。
如若母妃一世清白,又何惧把事情说清楚;如若事情明明白白说了通透。谁人还敢质疑儿臣母妃的名誉?说到底,不过是欠缺一个彻底的解惑之处罢了。”
嫶曼说的没错,我若清白,不畏人说,可是她心底里是不相信我没有问题的,却还要如此苦苦相逼,其用心、实在让我茫然了。
我没有说话,我的女儿如此看我,是我的无能。
“你母妃身为朕的八子夫人,她的名誉岂是尔等想要评说便评说、随时随地可以质疑妄言的?”嬴政竖起眉毛。压抑着怒火看向嫶曼,喝问道:“你身为你母妃的膝下女儿,如此看待母妃所历,实在是大逆不道!你可知罪?”
嫶曼见嬴政动了火气。双膝一弯跪拜下去,但是她的嘴硬却是难以改变的事实。
“儿臣知罪,然儿臣打小便困惑于此事,实在不想儿臣的母妃是此等的女子,是故恳求父皇今日准两位侧母妃觐见。
婼侧母妃跟琅侧母妃不是外人,她们一个是母妃的宗妹。一个是贴身服侍过母妃的姑姑,定能够说清楚母妃的清白,还儿臣的母妃一个公道,请父皇念在儿臣惜母名誉的份上,给天下一个母妃正身的机会吧。”
不知道她这会儿是否是受人篡使,但即便是有人刻意让她这样,她也不该这样针对她的母亲,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
嬴政是有原则的,而他的原则也源于他对于我的曾经不愿意揭示于人,我知道他当初站在淄博废墟的那一夜就认定我是有所隐瞒的了,故而今时他也是在有心护我的。
“朕早已下过严令,你母妃就是朕清清白白的夫人,是大秦八子高品之贵,她的一切都不容许世人的传道和置评,尤其是你。
朕今日念你护母心切,不予追究你的罪过,然而若是再犯此错,可莫要怪父皇摆正你的视听了!”
刻意把嫶曼的为难说成是护母心切,嬴政是在给嫶曼台阶下,也是在给我躲事的机会,可是嫶曼却并不觉着这样解决是稳妥的。
“今日父皇即便责罚儿臣、儿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