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的可能性的。但是若她有心自毁、以此换取李府的权势名声得保,那就算是嬴政想要保住她、怕也是不可能的了。
嬴政召见,我们就得去,而且就算是心中忐忑也不得耽搁太多时间。故而在李夫人带人走出信宫之后,我也在洛葱的简单装束服侍之后前去应召了。
“溪夫人永福得享!”宫门外,木妗棉对我大举动施仪。
抚琴、李夫人、椽子。这一来二去距洛葱跟我最后一次禀报说她还在的时刻又过去了许多时间,木妗棉不知道是闻讯而来还是一直待在这儿没走、眼下倒还在的了。
如此执着又坚定。她是势必要跟李夫人杠上了,也罢,该来的总会来,李夫人的事态上不差木妗棉一个人的观看,既然木妗棉一心想要对李夫人出出怨气,那便让她随着一起开解一下吧。
“你也跟着去吧。”我体谅她的急切和渴求,道。
木妗棉万分惊喜,她蹲仪谢恩,在我前面走步之后、便轻快的跟了上来了。
嬴政冷漠看着殿中央跪地的李夫人、不言不语;蔺继相站在嬴政的旁侧,看一眼进来的我、亦是没有说话;三方掌宫芈、慈、索三人下首站着,也静观局势压抑情绪,不曾有人发音;我进入大殿,殿中人虽不少、却是一股静谧到窒息的感觉袭来的。
不敢打破这股让人紧张的邪气,我无声施仪,也于侧边找地儿站了;木槿棉看着这殿中的阵势很是满意,她跟着我对嬴政施仪,在我站好后又给三方掌宫施仪,而后也择下端的位置站了。
若不是心头越来越压抑的难受感觉频出,会让人有一种时间为了配合这份安静而小心到忘记前行的错觉的,我膝盖有些麻锈,忍不住偏首朝着嬴政看去了。
嬴政的脸色很是阴暗,我想他此刻看着他信任的李夫人,心中想着他已故的赵夫人,多日积压的情绪定然在心口缭绕徘徊碰撞着、找不出可以宣泄的合适表达方式的吧。
“聪慧如你,却到底不懂朕的。”他痛心到无法大声呵斥,只是这超低的低音却是听碎了人心了。
失望、悲痛、颓然、怀念,嬴政一时间情绪交错陈杂,却也说带的我们这些在场的人跟着哀伤了。
李夫人比任何人都要难过,在她的世界观里、若是嬴政对她失望了,那她的人生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毕竟这么多年来,她的聪慧、才学、能力、心思都只为嬴政一人而用,而今不但得不到嬴政的重视和首肯、反倒是惹得嬴政伤痛,她倒是自责加气恼一并发作了。
“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