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话,如何不信?来,再给寡人斟满喽。”
我耳中充斥着嬴政的笑声,可是心里却难以自以的开始泛起了忧伤:嬴政曾经说过会无条件信我的,但是种种人言和事迹表明,他信我不得。不知道这会儿又提及“信”之诺言,他心里是何种滋味?
不知道是不是孕妇多思的原因,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又是一口闷。嬴政放下酒杯,兴之所至,突然开口大声吟唱起来:
“君心固,妻如故?朗朗青天兮,可若孤!
君心牢,妻如痨?日日加重兮。可若意!
君心啼,妻如题?思思扣情兮。可若觑!”
我心更加递降了一格调:他在表明他的心意,亦在不明我的心意,故而才酒兴上头连连发问的。他心里到底有多累啊?!
倾身上前抓住摇身不稳的嬴政,我专注地对视上了他的眼睛。
“君若做磐石,妾自为蒲苇;磐石无转移,蒲苇韧如丝!”
这一世,我来的很对,因为我此时此世的心,都在这个伟岸男人的身上了!
被我的手握住,体温传递,嬴政也安稳了下来,他半迷眼睛看着我,悠悠发出了一个笑脸。
“磐石,蒲苇,心相惜?”
他问,我答。
“相吸相惜!”
无声笑,笑,大笑,嬴政开怀爽笑。
“大好!”他说。
突然有一霎那涌起无比坚定的信念:他好,我就都好了。
牵动手力引我入怀,嬴政将我牢牢禁锢在怀里。
“你可知,你有多让寡人耗神吗?”他责怨又疼惜的看着我,幽幽道:“寡人王宫诸多的佳人,一念起、瞬念落,唯独你,好叫寡人无措啊!”
我是叫他为难了,他为了我,外臣内妃的无一不是在强制压对,而我还状况不断,眼下还将他的一个王妃禁足在宫殿内呢。
“奴妾如何不想王上宽心,王上您说,奴妾怎么做您能好受一些,只要您说得,奴妾便做得。”
即便是他此刻要我消失,我也有无量的勇气消除他的不喜。
“你做多,寡人无措的多。”他将我的头压在他的胸膛上,紧紧地相互靠着。
耳边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我知道,他舍不得我,可也是够累的了。
“那奴妾便什么都不做,安安静静的待着,静候王上的关顾。”我被他的心跳跳的很是踏实,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