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故作缓和态度,不情愿的酝酿思绪准备说话。
蔺继相要说了,可嬴政没有兴趣听。或许嬴政知道。我已经对蔺继相说了蔺继相无罪的暗语。蔺继相自己断不会再说出自个儿有罪的痕迹来,所以让蔺继相说了也是白耗时间。
“寡人的溪夫人与你探询案情后认定你无罪,然则你是否真是无罪,尚需廷尉监查实审办。
寡人知你才情过人。性格孤傲,不喜拘泥于这些你认为繁冗缛节的规矩,然则国有国法,即使是心有所怨,也得走个正常的手序尚可。”
嬴政说话还算客气,他说完看向李斯,接着道:“还有什么问题需要询问,一并当众问答清楚。”
李斯在国狱中一定对蔺继相审问过多次了,蔺继相还平安的站在这里。那就说明李斯还没有得问到有力的、对蔺继相不利的证据,所以嬴政简化了审查蔺继相的程序要李斯直接问话,李斯领命时有些犯难。
想是李斯前些时候审讯时蔺继相没有依着李斯的要求一字一句的讲述过他自己的经历,所以本想借着这个机会——有嬴政压着我为蔺继相开口的言权机会要蔺继相详说,从而从中寻找出破绽作为线索问下去。
这个机会没有了。李斯的迟疑也只在一念之间,很快他就灵光突闪,开始了又一轮责问。
“你说你在接收到这批舞士、对他们展开调教之前,从未见过他们,对吗?”
李斯的一双精目瞪牢了蔺继相,生怕错过他面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蔺继相傲颜承认。
“是!”
李斯料到他会这么回答,紧接着问了下去。
“何以经你调教之后,该名从人就突然化身暴徒、性情大变的行刺王上了呢?”
李斯厉声厉目,这个犀利的问题让在场的人皆是捏了一把汗,为这骤然紧张起来的案审走势感到紧张。
我更是双手紧握藏在衣袖中,眼睛茫然定格在一处地毯上面,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蔺继相的回答和嬴政的反应上。
蔺继相并未有任何面部表情的变化,出口的音色也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于较平时的话语还要轻快些,且暗含了些许挑衅的成分。
“这要问秦王宫中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从人了吧?”
他的反问,问的谁都听得出他含在其中的嘲笑意味。
李斯被蔺继相轻描淡写的驳回与态度激的大怒。
“问他们,却更是要问你。若非你的挑唆,他安分了十余年的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