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何况是刚刚听到的新奇玩法,所以胡亥并未迟疑,应和我的心思满口应下。
“要,要。亥儿要和溪母妃一起玩。”他听上去很兴奋。
我很满意。虽然心虚。
“那说好了哦。谁输了就要照着赢者的话去做,而且必须要保密。”我没有停顿,继续说:“十局六盛怎么样?”
胡亥不做考虑,一口答应了。
“亥儿准备好了。”他喜形于色的准备着。
胡亥还是个小孩子。他又是临场才被我教授了游戏规则、初次玩耍的,所以心计单纯的他如何是我的对手?
我先让他三局给他吃了点甜头,而后便是一路旗开得胜稳赢了这场游戏。
胡亥输了,爽快的认了。
“父王说过,愿赌服输,溪母妃要亥儿做什么?亥儿什么都可以做。”他大刺刺开口。
如此磊落的小小男子汉,后来如何就走入了邪道呢?
我感叹着,又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头。
“等溪母妃想好了告诉你。”我说。
我的困难不在于想,而在于做。
有了胡亥的保证。我心中练就解药的心情又急切了很多。
在我炼制数次、成功制好解药粉末之后便又找机会接近了胡亥,胡亥正因顽皮被赵舞外放在望夷宫附近的竹林里练剑,我过去,看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砍伐竹子,又好笑、又可叹。
也许正因为他玩世不恭的投机心态和轻松快乐至上的人生观吧。他才会在小时候显得可爱顽皮,长大后却一败涂地。
我走近他,堆起了笑意。
“你把这个粉末藏在袖中,等你和父王在一起玩闹时,趁他不注意去摸你父王眼睛上面的伤口,顺带着把这个覆在他的伤口之上。
这个粉末能帮助你的父王减轻疼痛,是溪母妃从齐国带来的,怕人说道,所以不便公示。这是咱们的秘密,可以吗?”
我瞪大眼睛,给了他我很诚挚的感情。
胡亥正经了小脸蛋。
“溪母妃放心吧,只要能使父王不痛,亥儿愿意一试,会抹很多上去的。”
他信心满满的向我保证了。
我担心他不能成功,也同样担心他不成功还被发觉。
“可若是你父王察觉了,问起来,你怎么说呢?你也知道你父王的,他是硬汉子,不喜欢别人说他痛,也不喜欢别人怜惜他,他若是知晓咱们的秘密,定是要勃然大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