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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杯虽不比红酒杯大,但是六杯灌下去,也将近一斤。
林乾空腹喝白酒,且被秦野一杯赶一杯地灌,喝得又快又急,很容易醉,这会儿话说都不利索了。
嘴不利索,自然不能再阴阳怪气。
酒足饭饱。
秦野抓着林乾的手臂,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进电梯。
拎出酒店,拎到他的车前。
他的司机和保镖,急忙迎过来扶他。
风一吹,林乾想吐。
他弯腰扶着车身,哇哇地吐起来。
酸涩难闻的秽物顺着他的嘴往外喷,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声音。
秦野抬手拍他后背,沉声说:“让你不要喝,你非要喝,看,喝多了难受吧?”
他的手看似轻拍,但因手上有功力,每一下落到林乾身上都很重。
林乾喝得太多,脑子不清醒。
当时感觉不到疼。
回去第二天早上酒醒了,才觉得身上像被车轮轧过一样,疼得翻身都难,胃也是难受得灼心。
问了保镖和司机,都答不出什么。
林乾只当自己岁数上来了,平时又纵欲过多,身体不比年轻时,不胜酒力。
本想出气,结果气没出,还被秦野用激将法,灌得烂醉。
他心中更憋闷了,拨通林柠的号码,嗓音沙哑,“小柠,我不看好秦陆。那小子脾气比你还坏,日后你俩若结婚,肯定天天吵吵闹闹,闹得鸡飞狗跳。你是姑娘,姑娘得有个姑娘的样子,没结婚,就住到他家里,成何体统?”
林柠冷笑一声,“你是爸爸,有当爸爸的样子吗?上梁不正下梁歪,许你在外招蜂引蝶,就不许我和秦陆同居?”
“我是男人,你是姑娘,不一样。未婚同居吃亏的是你,若日后闹掰了,想再嫁人都难。”
“若闹掰,秦陆不要我了,我就去山上找座庙,剃头当尼姑去!”
林乾气得手抖,“不可理喻!”
林柠轻嗤,“因果因果,你种什么因,就结什么果,怨谁呢?”
扔下这句话,她挂断电话。
林乾气得又开始吐起来,趴在床边,喉中秽物吐到垃圾桶里。
一吐,扯到后背。
后背被秦野拍过的地方,骨头一抽一抽地疼,像断了似的。
林乾觉得姓秦的一家,简直是克他的。
儿子指桑骂槐地骂他,踹他的车;老子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