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傻兮兮的脸上又浮现一丝复杂。
毛利诚那个混蛋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自由很多时候是针对内心而言的。
自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珍贵的东西,比生命和爱情都要珍贵,都要来之不易。
所以夫子说,比自由更为珍贵的东西只有自由本身。
更大的自由。
就算她能在日本赖一辈子,就算毛利诚养着她养一辈子,她的心自由吗?
答案显而易见。
只有让自己安心了,才有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么在这之前——
她看向卧室关着的门,罕见地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脸。
站起来,走到诚君的卧室门前,刚想敲门,刚想鼓起勇气跟他说自己的决定和计划。
她就听到了一些不是太对劲的声音。
米拉公主最开始还很错愕,她记得那个叫做灰原哀的养女貌似也在里面。
那么现在这三个人在做什么呢?
把耳朵再凑近一点,听得清楚一点,不到十秒,小脸忽然红了起来。
脸上温柔的笑意已经扔到了太平洋,她的脸上有是那种虎虎的,一言不合就要吵架的表情。
女孩儿站在房门前,眼神游移,手举了几次想敲门都放下了,她可不是乖乖女类型的女孩子,现在只是时机不到。
忍着羞耻和身体里莫名的悸动,米拉公主呼吸有些急促地趴在卧室房门上,耳朵仔细地听着。
等到某个女孩子高亢的尖叫,她忽然咬着牙猛烈地拍门。
“砰砰砰——哦~~”
紧随其后的就是男人似乎痛苦而销魂的闷哼。
恶作剧成功的公主殿下连忙跑进了洗手间。
十分钟后,毛利诚寒着一张脸走出来,四下里扫了眼,听到洗手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冷冷一笑走过去。
还以为她是什么大家闺秀。
没想到是个熊孩子……
若不是躯体强悍,神经坚韧,刚才那一下估计会让他今天之内都别想再抬头,饶是如此也被弄得飞流直下三千尺。
还被维多利加那个弱者鄙视。
不将这个家伙好好收拾一顿,她是不是觉得自己太和善了?
冷着脸以内力震开洗手间门上的反锁。
正在换裤子的女孩儿愕然地望着推门而入的男人。
………………
两个小时后,被占了大便宜的公主殿下怒气冲冲地冲进爱丽丝的卧室里。
收了点房租,毛利诚心情相当畅快。
虽然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还有很多咬痕,不过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想不到洒家居然也有被胸杀的一天……”
似乎意犹未尽的男人神清气爽地坐到沙发上,手一伸,小猫跳上来,跑到他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脸颊。
“嗯,味道相当不错……”
哀酱穿着白色的睡衣,她在看动画片。
“一个小时五十分钟……”
淡定地给他计时,哀酱脸色不变,她现在想清楚了,吃醋也轮不到她来吃醋,小妈妈都没说什么,自己着什么急。
反正这个人渣就是这个德性。
诚君反手将这只越来越放肆的瘟猫从身上抓下来,放到腿上,加百列委屈地叫了几声,最后只有懒懒地趴在他腿上。
有些尴尬地抱起女儿:“我刚才在教育她……”
小女孩儿认真点点头:“嗯,洗手间的教育,很好的电影题材……你其实可以等你脸上的这些痕迹消失了再说这句话。”
“脸上的痕迹是那个熊孩子调皮,我也没办法……”
诚君反正不会承认,一时没忍住占了人家的便宜。
感觉就像是爱丽丝拼命地挣扎却无可奈何狠狠瞪着他的那种爽快感觉。
女儿神色严肃:“不用给我解释这些,你要是太花心,我就拉着包子和小妈妈住一起……”
“……哀酱,你这招有点毒啊。”
“你不服气可以和工藤新一和怪盗基德,如果他们乐意成为你的新翅膀的话……”
男人耸耸肩,不再跟越来越毒舌的女儿斗嘴,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