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人身上的一个大穴呢!
病房的窗台前摆放着两盆菊花,可惜现在不是秋天还看不到黄灿灿的花朵,楼上病房传来一个肾结石死去活来的惨叫。
丛菊两开他日泪,哭声直上干云霄。
毛利诚在下午陪着小女孩儿,四点左右就在医生们相当不友善的目光中带着孩子出了院。
“我们去侦探所吃完饭,或者去外面吃,你觉得哪种方案最好。”
怀里的小女孩儿舒服地打哈欠,喵呜了一声,可爱得不行。
“我想吃蛋糕,大大的蛋糕!”
“病刚好吃什么甜的,驳回!”
“……西餐怎么样?”
“还是清淡一些好。”
“那,寿喜烧?”
毛利诚叫停一辆出租车:“还是让小兰做吧,好久没吃她做的饭菜了。”
灰原哀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问,静静地在他怀里做个乖小孩。
“对了你姐夫呢?”
小女孩儿一脸嫌弃:“过来看了我一眼就被你大堂兄请去喝茶……”
诚君反而奇怪:“你好像对他很不满的样子,他怎么了?”
哀酱忽然盯着他的脸,半晌叹气道:“你说有妹妹的男人是不是都是那副样子?”
“什么样子?”
“嘴上说妹妹妹夫一定要幸福,心里却像是被捅了几刀……”
毛利诚的脸色苍白起来。
他被这句话捅得好痛,前面的的哥神奇地看见后面那个疑似年轻爸爸的男人一张脸从丰臣秀吉变成武田信玄,表情之丰富简直可以去冲击奥斯卡。
“他那个妹妹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这是转移话题的手段,奈何他这些小手段哀酱早就熟悉得很,微微讽笑:“你似乎对别人的妹妹很关心啊?”
他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闭嘴总没错吧?
这方面男人说得越多,错得越厉害,因为一个女人吵嘴的时候相当于五百只鸭子,男人只有一张嘴,怎么都伺候不周全。
特别是那种嘴唇总是张开一条缝的女人,动不动就喜欢喷你一脸。
不是尿你一脸……
他们刚下车,就听到小五郎先生那标志性的大笑声从对面的菠萝咖啡厅里传来。
诚牵着女儿走进咖啡厅。
风铃轻轻摇动。
一个笑起来很可爱的女孩子看向这边:“欢迎光——呀,是小毛利……”
毛利诚当场黑了脸,小毛利是个器官吧你这个天然呆女人!
“梓姐姐!”
小女孩儿似乎和这个女服务生挺熟络的样子。
诚君走进来,看了看优本梓(有本子),在她全身上下扫了扫,尤其是规模不小的胸/部上停留了一秒钟,微笑道:“本钱很足啊你。”
天然呆歪着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们就在这坐坐,现在不喝咖啡……”
他指了指在那边和一个年轻人说话说得正开心的小五郎:“爸爸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
“嗯,啊你还不知道吧,那个男孩子似乎想拜毛利先生为师傅呢。”
“师傅?什么师傅?做干面的?”
天然呆眉间笑意满满:“是侦探啦,侦探!”
诚牵着小女孩儿往那边走过去:“东京居然还有年轻人对这个职业抱有幻想?看来我还需要好好努力。”
哀酱拉着他的衣袖,低声嘲笑:“你还要怎么努力?班上的步美可是对警视厅的加百列先生仰慕已久啊……”
“她一个小孩子还关心这个?”
小女孩儿嘟嘟嘴:“还不是那个碎嘴的宫本由美……”
男人好笑地捏捏她小手:“居然吃小孩子的醋啊你?”
小女孩儿张牙舞爪的:“谁让你这个混蛋就是喜欢小孩子的……”
小五郎先生对着坐在对面的年轻人,骄傲道:“那个就是我大儿子看到没有,在警视厅工作,虽然智商上比不上我这个名侦探,但是比其他人绰绰有余啦!”
年轻人扭头看去,见那个男人正在和一个茶发小女孩儿嬉闹,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因为前辈的家教好嘛,那个小女孩儿……”
老毛利忽然像是吃了苍蝇:“……他女儿。”
他现在说起女儿都有点心惊胆战的,小兰一定要看好了,不管是工藤新一还是自己儿子都要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