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我来抽你了。”

沈柠从旁边抽了张纸擦手，神情平静：“抽完了，现在，我们分手，以后再无任何关系。”

苏程程在后边忍不住道：“多抽丫几巴掌，臭不要脸的东西！”

沈柠将擦完手的纸塞进顾昭身前衣袋，在他脸上拍了拍，啧了声……转身拉着苏程程往外走去。

临出门，苏程程抬脚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啤酒架子，哗啦一声，包间里顿时一片狼藉。

等到出了包厢，苏程程道谢后将那些朋友先打发了，自己陪着沈柠出去到外边寻了个地方坐下来。

先是上下打量沈柠，苏程程问她：“你不是病了，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柠心中微涩，面上却不显：“没什么，肚子疼，估计着凉了。”

苏程程点点头，似乎是没有多想，又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沈柠甩了顾昭一耳光跟他分了手，这会儿气顺了些，看到苏程程的模样，想起来原剧情中苏程程没过多久就出国，几个月后居然自杀的事，心里顿时一紧。

“程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苏程程一愣，然后扯了扯嘴角：“我能有什么事，没有，没事。”

她明显想掩饰，可沈柠有心观察，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异样，她皱眉扳起苏程程的头：“程程，别骗我。”

苏程程怔怔看着沈柠，眼睛逐渐湿润，接着又连忙别开脸：“我这边都是些不入流的破事，和你高材生的圈子不一样，你管不了我的事的。”

沈柠沉默下去。

两个月前她和苏程程吵过一架……其实她们两个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只是中途苏程程父亲出事，家道中落，跟着母亲吃了不少苦，后来她妈二婚又嫁进了同一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