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冰渣的寒风在洞中穿梭,入骨的冰冷和悲哀。
沈玥没再说什么,秦欢也没理由再待下去。
临走前,胡副官似乎有什么话对她说。
可是秦欢没有心情听,失魂落魄离开了医院。
沈玥在病房待到傍晚才离开。
待沈玥离开,胡副官才进去跟晏伯辞说:“秦小姐来过,你和沈小姐的对话,她全都听到了。”
“嗯。”晏伯辞没有丝毫的意外,仿佛早就察觉到秦欢的存在。
胡副官很诧异,“少帅,秦小姐听了你的话,肯定会不高兴。”
晏伯辞有些疲惫,慢慢阖上眼皮,薄唇微微开合,“随她去。”
他显然有冷落秦欢的意味。
晏伯辞自以为对她过于纵容,可她却不领情。
甚至在以为自己怀孕的情况下,还想瞒着他,把他们的孩子打掉。
这份过于无情的决绝,始终是晏伯辞心里的一根刺。
如果前几日秦欢答应他,以后留在文城,他可以不计前嫌,无限纵容她,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
可秦欢的性子像一根针,太过尖锐,不肯妥协。
偶尔耍一两次小性子,他可以纵容。
可倔过了头,就是不知好歹。
秦欢固执得像头驴,晏伯辞已经没有耐心跟她耗下去了。
趁这些日子养伤,干脆就不再管她。
任由她去自己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