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现实。

可是当何昱真正的开口之后，依然让程书炸了……

“何昱，我真没有想到，我好好培养的人，你居然就这么挖了过去，你太过份了，我对你太失望了……”程书语气十分之冲。

甚至让远处的曹远与罗楠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此时程书的激动，声音隐约的传来。

“吵起来了？”

曹远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不过，看着何昱与程书并没有打起来，与罗楠对视了一眼，眼神交流了一下，倒是没有过去。

这一次跟着程书过来的方勉，原本是想在何昱面前好好露脸的，可是明显，何昱并没有注意自己，他有心让何昱吸引一下何昱的注意力。

可是并没有找到一个好机会。

此时，方勉眉头微皱的看着何昱与程书，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过去，毕竟，很多事情，他还是拎的清，何昱与程书的交流，他插不进话的，没有打起来就行。

“行了，别演了，你的演技真的很拙劣……项雪想回来，你是知道的……”何昱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程书，毫不犹豫的揭穿了程书的话。

“老子培养了两年……”程书咬牙切齿，目光闪烁。

“我知道，所以谢谢你啊，而且之前就说好的，项雪想留下或是回来，尊重她的想法。”何昱看着程书的样子，其实也明白程书的心思。

可他之前把项雪外放，其实就考虑到了这一点，也是特别与程书知会过，人想留下，还是想回来，项雪自行决定。

而何昱的话，也是让程书语气微微一塞……

“……”程书有心想说什么，可是想到了之前何昱确实说过，而且两年的时间，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挖墙角。

认真来说，不是何昱挖了自己的墙角，而是他一直想挖何昱的墙角，只是不成功罢了。

面对着项雪的离开，他感觉是拦不住了，毕竟在一年前，项雪其实就有心想回鸿蒙的想法，可是被他一直在压制着。

“谢了。”何昱拍了拍程书的肩膀，脸上笑了笑。

“老子就知道你叫我过来，没好事……”

程书瞪了一眼何昱，一把拍开了何昱的手，气冲冲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他的面色极黑，直接无视了曹远与罗楠，朝着汽车而去，而方勉哪里看过程书这样的表情，亦步亦驱的跟在身后，不敢多说一句。

“你给我等着……”

而在上车的时候，程书有些不太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