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的招牌点心。”
后半句人家没好意思说,寓意“龙凤呈祥”。
餐厅坐落在江岸以东,吃完饭,两家人沿着江边大道走了走,后来飘起小雨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到家后雨下大了,夏天时为了遮阳,别墅一侧的门廊上搭了延伸的伞棚,一下雨噼里啪啦,在客厅都能听见。
沈若臻解了衬衫袖扣坐在沙发上,腕骨若隐若现,双手握着楚太太泡的一杯热茶。
一家三口围炉夜话似的,楚太太自然提到股份的事情。
沈若臻说:“明章提出来,既真心,也下了决心,就接受吧。”
楚太太拍了拍那份文件夹:“明章想补偿的是你,我瞧出来了,你们情比金坚,那你们就自己商量去。”
沈若臻有些无奈:“妈,他郑重地对你和小绘提出来,说明这不是我和他的私事。”
“我想化繁为简嘛。”楚太太顾虑地说,“那如果接受,就只接受你那份。我的就算了,当初是咱们自愿卖掉的,亦思那个样子,人家肯要已经念了旧情。”
沈若臻劝道:“接受一半留一半,太奇怪了,明章不会那样办事的。”
楚太太一脸纠结:“说实话,我是一个凡人,股份这件事就像捡便宜一样,它很诱惑,但也让我不踏实。”
楚识绘觉得和自己关系不大,没发表意见,这时插了一句:“我也是。”
沈若臻拿起计划书,打算晚上仔细看一遍,说:“这个相当于一份保障,你们不用担心。还有我,我会努力工作的,好不好?”
楚太太娇柔却不扭捏,坦荡道:“那接受了,妈妈不要,我那份给你们两个平分。”
沈若臻想起旧时在家里,母亲也讲过类似的话,说将来把她的宝贝物件儿分给他和小妹。他说有把琵琶就够了,别的他不要。
回归现实,沈若臻也说相同的话:“我不要。”
楚太太说:“不要什么?”
沈若臻申明道:“明章归还的股份都给你们,我不要。”
楚太太和楚识绘齐声问:“为什么?”
沈若臻试着编纂过理由,不管拙劣还是完美,都是又一个新的谎言,所以他一一否决,只道:“以后我再解释吧。”
“什么以后呀?”楚太太追问,“多久以后?”
沈若臻说:“等亦思真正的稳定下来。”
楚识绘道:“哥,你拥有股份在公司做事更方便,不冲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