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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法莱尔。

“你还猜不出来么,孩子?她就是罗伯森先生的一个战利品啊。奥黛丽·维恩总该告诉过你,他们颇有来往。这是班森说的,他昨晚在大厅里偷听到……”

“先生!”班森惊呼,饱含责备之意。

“不管怎么说,”H.M.说,“提到把东西走私出埃及……”

曼斯菲尔德小姐看都没看桑迪一眼。

除了眼底之外,她依旧面色刷白,双手僵在身侧,尴尬、愤怒、羞辱如潮水涌来。她高高昂起下巴,声音仿佛要越过众人的头顶;

“把古董走私出埃及,按照一般途径绝对是不可能的。”她竭力维系着平和的声线,”邮局经手的任何可疑包裹,除非贴有开罗博物馆的封条,以及文物保护部门盖章的发货单,否则在装货港必定会被拦截下来。就是这样。”

她不停颤抖,但还是勉力支撑自己继续支支吾吾地说下去。

“但所有著名的考古学家,譬如塞文伯爵,都有一份所谓的出口许可证。他们常常给朋友寄点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就像塞文伯爵寄给我的那样。在这种情况下,有关部门往往不会仔细检查包裹的内容就盖章贴封条放行了。”

“乔治·安德鲁·罗伯森先生,”她狠狠地强调桑迪的真正教名,“人人都知道他是塞文伯爵的左右手,他伪造了塞文伯爵的签名,持一份假声明去办手续,声称那些只不过是塞文伯爵寄给我的几件无足轻重的装饰品而已。寄给我的。”

“由于以前也有过同样的几次,所以他们根本懒得拆开包裹检查。乔治·安德鲁·罗伯森先生,”——这名学似乎已令她癫狂—“告诉波蒙特先生这不过是小菜一碟,他说在英国有个蠢女人—指的是我—不管他要求什么都会照办。”

茱莉亚曼斯菲尔德低下头。

“不是这样么,波象特先生?”

“对,”波蒙特答道,“正是如此,很遗憾。”

桑迪·罗伯森好半天才挤出话来;

“你们这些蠢货!”比起刚才H.M.的指控,似乎他们这些豁出去不计后果的坦白更让他抓狂。他完全不理解这一切。

“难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吗?”桑迪怒喊,“你们两个都想蹲大狱不成?你们将会被以共犯的名义起诉……”

波蒙特的声音并不尖锐,却干脆地将他打断。

“不,我不这么想。我答应过亨利·梅利维尔爵士提供确切的证词,作为交换,他也对我做了某些承诺。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