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毅瞥一眼嘚瑟的江繁,伸手抓过柳诗楠的手臂开始清理伤口,傅晴小心翼翼的站在身边提醒:“三哥你轻点。”
打小她就想跟傅瑾毅亲近可又害怕亲近。
“她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接着继续说:“你帮我挡了刀,我帮你包扎天经地义,我这人记仇也记恩。”
上蹿下跳的能脆弱到哪里去。
柳诗楠注视着他冷峻的脸庞,内心腹诽:确实记恩,把胖丫的墓碑修缮成了宫殿。
傅瑾毅想的很简单,他虽不喜欢柳诗楠也在防着她,可一码归一码,人救了自己就得谢谢。
一个人如果连感恩的心都没有了,那么也跟死了差不多。
他的动作轻柔,细致,生怕弄疼了眼前的人儿,这样的傅瑾毅是丁雨从未见过的,也是她一直幻想得到的。
丁雨嫉妒的想上前甩柳诗楠一巴掌,掌心被掐出了深深的印痕。
傅宜盯着他们看,总觉得是柳诗楠自导自演的,为的就是想引起傅瑾毅的注意力,让傅瑾毅感激她。
“柳诗楠这人是不是你找的。”
“仓鼠肯定也是你放出来的。”
柳诗楠抬眸,觉得傅宜时而聪明时而蠢。
聪明的是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猜到仓鼠是她放出来的。
愚蠢的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这不是没有脑子是什么。
这就好比在大街上看到自己失散多年的丈夫搂着一个女人,你二话不说冲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
柳诗楠的表情一言难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你确定今天是你生日不是你生病?”
“你。。。。。。。。。。。。。”
接着柳诗楠又说:“你要不是两条腿站着说话,我都怀疑你跟吕洞宾的那条狗是结拜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