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跟上了吗？”

“跟上了，但瑞国公老奸巨猾，驾着马车在京城里兜圈子，也不知道他要将人带到哪里。”

“跟紧点，别跟丢了。”

“是！”

瑞国公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了，皇上已经知道了那批武器背后的人，只是现在东陵国的人还在，不好发作，现在用不了他多做什么，只需要紧盯着瑞国公的动静，只待时机成熟，皇上自会将其连根拔起。

从醉仙楼出来，他径直回了家，已经有好几天不曾跟娘子好好说说话了，他惦记着她。

快到年关了，东陵国的人很快就要启程了，百姓们也都开始准备年货，瑞国公的事情只怕拖不到年后，到时候还有他忙的。

回到府里直奔清风院，允霜正和虞小幸在炉子边边烤火边说笑，见程少凛进来，她起身问候了一句，便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程少凛脱掉官服，摘下官帽，径直躺在榻上，将头放在虞小幸的腿上。

虞小幸放下手里的书，给他按着太阳穴，两人就这样默默坐了很久，一室寂静，除了偶而炉子里发出的噼啪声外，万籁俱寂。

半响，程少凛拉过他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这段时间没有陪你，年前估计都要忙着，是我对不住你。”

“别这样说自己，男人有自己的事业忙是好事。”

“年关到了，咱们府里还没解除禁令，这是咱们在京城过的第一个年，实在是对不住你，但等瑞国公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会求皇上解除禁令的。”

“嗯，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娘子，你真好。”他抓着她的手背亲了亲，“幸好有你。”

“好了，去沐浴吧，热水都准备好了。”

“那你陪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