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盆里面的吃的已经见了底，自来水倒是供应充足，就在她以为自己又要面临几天的孤独时，一阵脚步声却从楼梯那边传来，三个人影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一虽然很不愿意，但是杨文煜还是得下来亲自问一问。

肖霄又一次被带到上面。

这次她被面朝外绑在了一个木质的轮子外侧。

起初她还没看懂这是干什么用的，不过甘梦晨打开了一个开关，木轮下面便开始注水，逐渐没过了最下面大概四分之一的部分，显然，这是一个水刑装置。

现在想问她什么根本无需任何手段，摆出这副架势只是甘梦晨想要玩拷问游戏而已。

双方对此都心知肚明，因此甘梦晨甚至没给肖霄说话的机会，连问题都没问，就打开了开关。

木轮缓缓旋转起来，这一刑罚除了每一圈都要面临窒息的痛苦外，随着木轮转动带来的眩晕感以及手脚被紧缚住的疼痛相当明显，而后者还会随着绳索被水浸湿而愈发加剧。

虽然木轮的转动是匀速的，但是入水的前一半时间入都处在倒立状态，加上越来越重的眩晕感，肖霄还是很快破了防，喝进去几大口水，趁着露在外面的功夫疯狂地咳嗽起来。

过了许久，甘梦晨才终于控制着木轮停下，此时肖霄大半个身体仍然泡在冰凉的水里，只有脖子以上刚好露出水面。

“呼——呼——”肖霄的及腰长发被打湿，散乱地贴在身上各处，半闭着眼睛狼狈地喘息着，她知道询问马上就要开始了。

赵轩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低头看着面色有些发白的肖霄开口问道：“你们的组织平时都在哪里活动？”

“我听说过的，有日本、韩国、东南亚国家、国内，还有俄罗斯。”

肖霄丝毫没有保留，如实回答。

“嘶一一”赵轩倒吸一口凉气，这组织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庞大一些。

“那么，主要在哪里？”赵轩进一步确认道，这才是重点，他要确定是不是如程潇所说是受韩国财团控制的。

“主要？”肖霄面色茫然地抬头看着赵轩，似乎没太理解他的意思。

“等等，你是哪国人？”一旁的甘梦晨突然插嘴问道。

“马来西亚，不过大多数时间在中国和韩国。”

“唔，就是说你的组织有没有总部，或者说平时在哪里活动更多？”赵轩简单修饰了一下自己的问题。

“总部……我们在所有国家都是非法的，一定要说的话，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