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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了三个月,棠梨太夜日日守在我跟前。

昭月贵妃同我讲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当日棠梨太夜曾问过临安王,他说怎样才能驯服一只很高傲的小凤凰,临安王讲,那便就给她些苦头吃,叫她知道谁才是主人。

所以压根就没有什么贵妃有孕的事,连贵妃流产都是皇上棠梨太夜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为的就是能叫小凤凰吃些苦头认个错,叫她听话一些。

我秀花的针晃了一下,血珠子瞬间滴了出来。

她显然不会料到我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急道:“他还是将你当做一只鸟而已,又能疼爱你多久?”

她似乎弄错了一件事,自始至终,我都不要棠梨太夜的爱。

我继续绣我的花,穿针引线,我还学会了绣各种小孩的鞋子,棠梨太夜说我绣的很好,来日自然要穿在我们孩子身上的。

临近上元节,我默默看了一眼长明灯,它快要熄灭了,我的顾玄不想陪着我了。

我拿着当日顾玄送我的短刃一点点的雕刻着一把木头小剑。

棠梨太夜觉得新奇,拿过我手中的短刃端详着上面我不认识的符文,问道:“谁人送你的,这是把好刀。”

我把玩着木头小剑,笑道:“故人送的,有什么来头吗?”

“这符文是个平安符,会保佑小凤凰在哪里都会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