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如果早回去了,哥哥你还能这么晚来找我吗?我爸妈都没有哥哥你关心我。”
是真的,欧芸谣女士和袁文潜同志,在差不多同一时段给她转完账之后,又没了音讯,她最近在朋友圈里发的她出入酒吧夜店以及蹦迪的照片,特地对他们可见,也没有引起他们的任何关注,仿佛都忘了他们还有个女儿。
倘若不是知道他们俩准备离婚,欧鸥都要怀疑他们待在一起,才会做到如此同步。
向来崇尚自由无束的她,其实很讨厌有人对她管东管西,如今真没人管她了,欧鸥反倒贪恋被管束的感觉。
在面前这个男人刚刚问她“还不回去”的刹那,她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明明不喜欢他以长辈的口吻对她说教却仍旧被他迷住。
不仅仅是他自身的魅力在吸引她。
“你住在我家里,我如果不对你负责,一旦你发生什么意外,我会很麻烦。”他的手指这会儿才从她的后颈拿开。
欧鸥只觉得那一小块皮肤残留他手指的微凉。奇怪的是,明明他手指的温度比她的体温低,短短的这几十秒的触碰间,她濡了些许薄汗。
侧过脑袋,她改为太阳穴的部位枕于他的肩膀,继而轻轻笑:“哥哥为了找借口解释你对我的关心,都不惜诅咒我发生意外。”
当然,她故意这样怪他。她哪里听不出来,他只是在用她之前为了赖在老洋房里借住而威胁过她的话。
他没否认她的话,只是问:“现在可以回去了?”
欧鸥知道他此刻朝她的方向低头来注视她,因为她发顶的头发感觉到了与他脸颊若即若离的摩挲。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她兴致满满地问,“哥哥要强行带我回去吗?”
他没回答。
而此时驾驶座里上来人了。
上来的不是这几天接送她的那位小哥哥,是跟着他的那位司机。
欧鸥第一次坐他的车,就怀疑他的这位身材魁梧的司机不单单是司机,可能还是他的保镖。通过今晚那位司机小哥哥在酒吧里的小露身手,她基本可以确定,她对他的这位司机,猜测得没错。
车子启动,平缓地行驶。
欧鸥是有些累了点,不知不觉间她便在他舒适的肩膀上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鼻息间总萦绕着他身上的气味,既不是竹子的清香,也不是木质香水味,而是令人感到心安的一股清幽。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欧鸥莫名地清醒了。
睁眼望出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