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
梁迟徽没有任何防备,“对。”
何桑生怕问太多,他有疑心,又不舍得浪费这个理所应当询问他的机会,“姚姨抢了段志国的市场吗。”
“抢了三家工厂和一批廉价劳动力,段志国想要在我母亲的生意场分一杯羹,我母亲拒绝了,结下了梁子。”
看来,广和集团和梁氏集团的一部分资金,通过投资工厂,生产线和原材料,一笔笔地流入东南亚境内了。
姚文姬有实体企业,做跨国买卖,又是开设的海外账户,加上美容行业十分暴利,这样的洗钱方式查无可查。
何桑正失神,芳姐突然打开门,“您可算回家了。”她心急如焚,“三公子刚进家门,风风火火又走了,我估计是您惹麻烦了。钱的麻烦二公子解决,事情的麻烦大公子和三公子轮流负责您。”
“这次不是我。。。”
“不是您是谁啊,我啊?”芳姐嘟囔,“我要是惹麻烦了,三公子不搭理我的,二公子一毛钱不出。”
何桑说,“真不是我!”
“不是她。”梁迟徽关上门,掸了掸西裤的浮尘,“是我惹的麻烦。”
芳姐不信,“您就包庇何小姐吧,宠得没边儿了。”
“气死人。”何桑上二楼。
梁迟徽轻笑。
三楼的主卧,姚文姬衣饰整齐,行李箱竖在门后,直到梁迟徽迈上楼梯,她心情终于稍稍平静,“范助理告诉我,段志国在冀省。”
“嗯。”
“绑架了何桑?”
“嗯。”
“她平安了吗。”
梁迟徽烦躁,没答复。
他倚着落地灯架,从抽屉内挑选了一对袖扣,一块白金腕表,他摘了旧的,戴上这块。
“你出门?”
“也许出一趟。”
姚文姬小声,“老三压制了段志国,是不是移交赵凯了?他们是同学,赵凯最听他的话。”
梁迟徽继续沉默。
“你不要忘了,东南亚的账户有十六个亿,是梁氏集团和广和集团这十年的盈利,万一赵凯查出你转移企业公款——”
“够了吗。”梁迟徽打断她。
姚文姬愣住。
他闭着眼,整个人乏累到极点,“您痛恨父亲,不惜一切代价报仇,如今得偿所愿,剩下的棘手难题是我的了,您担心什么。”
“你在埋怨我。”
梁迟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