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穿袜子,此刻赤脚,烟头的火星子跳跃在她脚背,烫得她慌张跺脚。
梁迟徽一个箭步跨过去,攥住她踝骨,掸掉残留的灰烬。
皮肤仍旧烫出一团红彤彤的痕迹。
“疼吗。”他仰头。
梁迟徽眼疾手快扑灭了火星子,何桑不觉得疼,“不疼。”
他摁了摁红痕的边缘,“你皮薄,易留疤的体质,凉水冲洗。”
何桑乖巧去浴室,关上门。
姚文姬听到里面响起水流声,她警告梁迟徽,“这姑娘的心思不单纯,我瞧你玩不过她,老二,你别陷得比她深。”
梁迟徽面无表情看向浴室的磨砂门,门板投映的影子在摇曳。
纤弱的,不堪一握。
“您误会她了。”他笑意浓,耐心解释,“她是什么人,我有数。脑子笨成那样,自己把自己绕迷糊了,能有什么坏心思。”
“行了,怕我不同意啊?”姚文姬戳破他,“你和老三杀伐果断,在场面上是狠角色,护女人这副没出息的德行!”
梁迟徽笑而不语。
浴室的水声停了,姚文姬使眼色示意,“我有要紧事和你商量。”
。。。。。。
夜幕深处,缓缓驶来一辆保时捷,泊在栅门外。
切诺基刚好也开进庭院,梁纪深下来,倚住后备箱,盯着车内的女人。
这辆是何桑的。
他给她买的。
回市区她坐梁迟徽的车,保时捷丢在红杏村了,梁纪深让程洵回村取车,车没了。
调取了城区高速路的监控录像,发现是倪红开走了。
“梁总,心情不好?”倪红笑着迎上去,“长宁区的执勤交警是我朋友,他说您中午11点喝了半罐啤酒,晚上8点驾车路过南北街交口,检测的酒精含量是15,超过20算酒驾,您虽然过关,但现场遇到中盛集团的副总了,他嘴巴大,消息已经在业界传开,同僚猜测您是情场失意,毕竟原本要结婚,突然不结了,何小姐又经常和二公子成双入对。”
梁纪深一言不发,伸出手。
倪红递给他车钥匙,他掂量了两下,“你什么意思?”
“我替您委屈啊。”倪红咂舌,“何小姐不识好歹,背叛了您,害您颜面扫地。”
“你替我?”梁纪深最膈应这种花样百出,在男人堆里日夜厮混的女人,“你替得着吗。”
他转身,迈上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