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的个头,她挨得很近,时不时提醒梁纪深,少饮酒,吃一块糕点。
梁纪深高出她许多,人声嘈杂,他听不清,会略微低头,迁就她的个子,听仔细一些。
有人敬酒频繁了,她也会抢过梁纪深的杯子,放回托盘,不许他喝,自己替他喝。
何桑胸腔像什么东西哽住了,完全移不开视线。
邱太太也看到这一幕,她气归气,很公正的体谅他,“这种场合必须携一位商务公关,给自己挡酒,调节气氛。冀省有一百多家省企呢,一、二把手的辈分是梁先生的叔叔,他不能怠慢,又不能主动去打招呼,姿态一旦放低,对方以后也压他一头了,所以他先端着架子,公关出面牵线。”
何桑勉强笑了笑,“我们分开了,他有新欢也正常。”
“梁先生可不是那样的男人。”邱太太瞪眼,“他如果好色,还轮得到你?勾引老邱的女人个顶个花样百出,勾引梁先生的女人肯定更胜一筹啊,他真有二心的话,你哪是她们的对手。”
何桑记得,黎珍在中戏的新生汇演上,跳了韩国李孝利的舞蹈,一炮而红。她很有经验,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对外温柔贤淑,私密独处时,要骚要浪,要热辣奔放。
越是和平时不一样,越是反差感,他越是欲罢不能。
何桑跳舞没得挑,她是北舞老师亲自选中的,但是跟梁纪深一年多,他没看过她跳舞。
她撂下杯子,走到大厅的入口处,程洵和安保经理协调着宾客离场的问题,进场是分批的,离场是聚集的,一个固定出口太挤,又增设临时出口。
何桑等他们疏通完,拦住程洵,“程秘书,我求你帮个忙。”
程洵示意安保经理先返回内场,“何小姐,帮什么忙?”
她踮脚,小声说完,面红耳赤站好,“行吗。”
“这。。。”程洵为难,“梁先生在生您的气呢,他恐怕不吃这套。”
何桑红得眼球也发烫,“那个长发女人是。。。”
“小楚是梁先生新调上来的公关助理,接替辛欣。”
“她姓楚?”
“不,姓江,小楚是名字。”
何桑是女人,有女人的敏感。
一个刚上位的新人,程洵却是老人了,按道理是没交集的,程洵称呼辛欣“辛助理”,称呼了七年,反而称呼新人这么亲昵,想必梁纪深很满意,很优待她。
何桑十指拢紧,“有来头吗。”
程洵随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