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吴东杰是熊定文一手提拔起来的,两人性格脾气一脉相承,完全说得过去。
现如今,在石城的地面上,叶恪区区一个副处级干。部,敢这么不给东杰书。记面子,就问东杰书。记要不要教训教训他吧!
一旁的省。委党。校副校长眼见情势不对,急忙说道:“东杰书。记,这位是我们高级速成班的党支部书。记……”
先把这俩斗鸡分开再说,免得当众争吵起来,那可就真的下不来台了。
真的闹得太难看,他作为副领队,是有责任的。
吴东杰冷笑一声,不再搭理叶恪。
这尴尬的一幕,总算是揭过去了,两位领队暗暗舒了口气。
接下来的一切,倒是按照流程中规中矩在走。
毕竟来的不止一个叶恪,而是省。委党。校高级速成班全体成员。石城这边,要是做得太过分,也是会惹闲话的。
叶恪本身就是想要把事情搞大,以便给李向东养定国插手进来提供“口实”,熊定文一眼就识破了他的“奸谋”,自然不会让他诡计得逞。
所以找了个机会,单独和吴东杰说了几句。
“东杰,你不要去招惹他!”
房间里只有他俩,熊定文话就说得很直白,完全是长辈教导晚辈的语气。
以年纪而论,他俩确实也算得上是两代人。
吴东杰三十七岁,熊定文五十七岁!
吴东杰恨恨地说道:“书。记,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么嚣张。这么重要的场合,他穿得像个该溜子似的,这不是摆明在挑衅我们吗?”
“特么的,他在金市抓了辉哥还不算,还跑到我们石城来耀武扬威?”
“真以为我们不能收拾他?”
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熊定文看了他一眼,淡淡问道:“你真这么想吗?”
吴东杰似乎丝毫都没听出来熊定文的语气有什么不对,脖子一梗,说道:“书。记,我就是这么想的。现在啊,省里有一股歪风邪气,觉得再过两年,省里的格局马上就要起变化,加上秦省长是从北都下来的,一些人心里就毛毛乱乱的了,以为抓住了什么机会,想要搞名堂。”
“这次我们要是不收拾那个姓叶的,等那时候,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这毛病不能惯!”
熊定文嘴角浮起一丝笑容,点了点头,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你能有这个高度,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