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爱与不爱，很难说

宋沫吻得认真且虔诚。

“沫沫。”

裴寒声音喑哑，甚至能听出几分迷离。

宋沫受用地低头往下，红唇微启，吐气如兰的同时，一口咬上他的喉结。

随着裴寒一声‘闷哼’，宋沫身子继续往下俯。

察觉到她的意图，裴寒落在她腿根的手抬起，拎住她的腰将人提起。

两人四目相对，裴寒用手捏住她后颈，把她压向他，狠狠吻住。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一直都过着素食主义生活。

偶尔尝点荤腥，也是浅尝辄止。

不是别的。

主要是宋沫太惜命。

生怕自己承受不住‘重击’会散架。

但今晚不同，今晚的宋沫格外热情。

眼看情欲一触即发，裴寒大手摁着她的后颈，抵着她的额头跟她确认，“不要命了？”

宋沫朝他眨眨眼，“我只是普通人，食色性也。”

裴寒，“确定？”

宋沫吻他唇角，先是吸吮，后用贝齿咬着他下唇拉扯。

感受到裴寒有些失控，宋沫拱火，“老公……”

话落，宋沫细腰挺直，脖颈后仰，动情至深，眼尾泛红。

美得像是一幅画。

“沫沫，说你爱我。”

宋沫轻哼，声音极具破碎感，“我爱你。”

裴寒哑声，“我是谁？”

宋沫拱细腰难受，“裴寒。”

裴寒问，“如果当初你先遇到的人是我而不是蒋商，你会不会选择我。”

宋沫要被折磨透了，发丝汗津津，“会。”

裴寒深埋的头抬起，所有动作一并停下，用手捏住她下颌，直勾勾看她，“那如果我们俩一起出现呢？你选我还是选他？”

宋沫红着一双眼看他。

裴寒，“回答。”

宋沫难忍想动。

裴寒拇指往下移，落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摩挲，“沫宝，告诉我。”

犯规，犯规。

这个狗男人的称呼和动作统统犯规。

宋沫气到想咬人，她红唇刚挑动，裴寒靠近她几分，“老婆，我爱你。”

紧接着，不需要她回答，裴寒落吻而下。

……

老婆。

这个称呼。

似乎听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