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初满含期待而来却失望离去,对此楚征只能说爱莫能助,他就不该抱有期望。
转眼间两天时间过去,中午时分楚征来到玉京城西门外。在西门外的青石路边一长溜马车足有四五十辆。最前方的马车旁梁成负手而立。只是两天时间过去,梁成的精气神好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有了之前的颓废,却有着淡淡的已经勇猛精进的劲头。
“梁大人。”
“楚都统。”
梁成指了指身后的马车和车旁站立的青年,“这些都是玉京城附近的秀才。这些年来吏治平稳,这些秀才要想入仕难上加难。就着这一次机会,这些人也算是有了一次施展抱负的机会,所以即使是背井离乡也都愿意前往澜边郡。”
楚征扫了一眼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二三十岁左右,这个年纪已经没有了最初接触社会的热忱,但热忱却并没有完全泯灭,只是社会的现状让他们有些颓废而已。一百名秀才有的审慎的看着楚征,有些想上前打声招呼却有些胆怯,还有的目光炯炯,每个人的神态不一而足。他们将远赴数千里外,他们将背井离乡,他们到达完全陌生的环境,却管理完全陌生的人。
“请问都统,为何善待那些西越部群的族民。”总有人会鼓起勇气。这时一名看上去二十余岁的青年走上前语气生硬的拱了下手说,“我大周好西越部群的人是世仇,多少大周人死在西越部群的手里。闻听楚都统统辖区域对西越部群的人和大周的人一视同仁,请问楚都统,你统辖区域内的大周人情何以堪!”
此人问出这一番话立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其中有些人更是略显恼怒憎恨的看着楚征。
大周与西越部群敌对无数年,双方有无数人死在对方手里,而大周皇朝对外的宣传一律是西越部群的人如何如何的丑陋、贪婪、残忍、蛮横,总之在大周皇朝的诱导下大周人对西越部群的人没有丝毫的情谊,甚至有许多大周人根本不拿西越部群的人当人看。
“你叫什么名字?”楚征眼光扫了一眼众人淡淡的问道。
“我叫何进。”
何进再次拱手,直起腰神直视楚征,慷慨激昂的质问道:“每一年都有近千我大周子民在西越部群内身死;每一年都有西越部群的人翻阅落日山脉到我大周境内烧杀掠夺;每一年都有女子被西越部群的禽兽所糟蹋;我大周子民和西越部群的人世世代代的仇恨澜沧江水都洗不清。请问楚都统,你所统辖区域内都是西越部群的人,你为何要善待我们的仇人!”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