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越是不对劲,这身体越是不受控制地搞事情。
白凤宸脚下一软,就歪进了沈绰怀里。
沈绰不失时机,揽住他的腰,还捏了一把,“瞧你,哪里是蛟蛟,分明是个娇娇!”
她这么说也就罢了,还眉飞色舞。
唇上两撇小胡子,一动一动。
白凤宸:呕!
这场梦做到这里行不行?
他想回家!
想下车!
但是,车门已经被铁板封死,沈车夫的眼中,隐约透着狞笑。
她将他扶去湛庐。
他就身不由已地跟着她走,一面走,一面嘴里还天真地道:“这次先生定要为我主持公道!”
沈绰就抱抱他,“小可怜,先生哪次没替你主持公道了?乖哈,先生一定好好疼你。”
白凤宸不行了,他想捂住胸口去一边待一会儿。
可身子却不受控制,头一歪,倚在了沈绰肩头。
湛庐里的学生,不知道都哪儿去了。
四下门窗大开。
日光投稀疏的树影。
外面有鸣蝉喧嚣。
沈绰将白凤宸扶了进去,推开先生书桌上摆满的书卷,腾出一块地方,让他坐下,之后,单膝蹲在他面前,仰着头,替他擦了嘴角上的血痕。
不知道为什么,白凤宸忽然觉得,她有点帅!
心头,还漏跳了一拍。
孤难道还会被自已媳妇掰弯?
他皱了皱眉。
沈绰手里的帕子就停了。
“弄疼你了?”
白凤宸就听见自已笑了笑,“先生弄的,疼也忍着。”
啊!好贱!
他在心里气得张牙舞爪,两只手,没地方放,想撕碎自已!
那两只手,就鬼使神差地,搭在沈绰肩头。
他看到自已俯身,一吻落在她额头。
甜甜道:“先生可真好。”
紧接着,又看到沈绰的眸子动了动,解了他的衣带,敞开衣襟儿。